路棠觉得玉帛苑的那些女子很可怜,和她一样,她们所爱之人的心都没有放在她们身上,上官作白之于她们,就如同王安愿之于她。
路棠可怜她们的同时又觉得她们很可笑,就像笑话自己一样,她们像群蜂围着一朵鲜花,而鲜花无法宠幸这么多蜂。
她也是一只蜂,她恋上的那朵花却只为另一只蜂所倾倒。
路棠不再去书房了,也不再抄经书,在床上躺懒了就坐在明间的长榻上,共影随侍左右,不敢离开半步。
上回路棠让她去找香,她回来时她已不见踪影,她正要去找,好巧不巧上官作白来问路棠为何没有去书房,共影声音颤抖地告诉他路棠丢了。
上官作白问了她一些细情,最后说:“你自去领罚。”
她领完罚忐忑地回来修偃阁,路棠已经入睡,看到她安然无恙,共影才放了心,如果路棠出了事,她就不是挨顿鞭子这么简单的事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
路棠的问话惊醒了共影,“好多了。”
“给我看看。”
共影跪下,心下好奇,路棠显少与上官作白说话,对于他们这些仆人更是不会搭理,可前些天不仅赠她膏药,如今还来关心她的伤势,“使不得,夫人精贵,莫让奴婢玷污了您的眼睛。”
路棠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撩开她的袖子,触目惊心的鞭痕,路棠觉得奇怪,“我给你的药很管用,一点起色也没有?”
在一旁帮上官作白取文书的秦桥开了口,“二爷打她是罚她,她若是涂药就是不认罚。”
路棠瞪了秦桥一眼,秦桥抱着一摞文书,告了退一溜烟跑掉了。
路棠让共影去卧室取来新的一瓶药,让她坐下,共影不肯,路棠不再坚持,让共影站在自己面前,她打开药瓶,指腹沾染了膏体,往共影裸露在外的患处涂抹,共影又要跪,路棠道:“你莫跪,你若跪,我便要起来扶你,我身子重,起身不便。”
这话果然奏效,共影乖觉地站着,衣袖挽到她的臂弯,路棠抹完小臂,想抹上臂,却挽不上衣服,她命人将炭火烧旺,然后让她们退出去把门关紧。
“把衣服脱了。”
共影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就听路棠轻笑着说:“你不脱,我便要亲自动手了。”
共影一件件地脱,一直脱到只剩单衣路棠才喊了停,她掀开她的衣摆至肩膀,看见共影后背上有泛着血痕的新伤,还有交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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