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郎判笔直跪在地上,目光清明。
“郎判,我问你,萦怀所说是否属实?”闻台月幽幽问道。
“卑职问心无愧。”
“殿下,奴婢没有说谎。”萦怀一急,连连为自己辩白,“童姐姐可以为奴婢作证。”
闻台散目光一凌,扫向童吼,“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出来。”
“奴婢与萦怀在一处理药,有宫人通传郎大人来寻萦怀,萦怀出去了,奴婢独自理药,其间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奴婢一概不知,屋里的活做好后奴婢出去晒药,恰巧碰见郎大人与萦怀贴的很近,随后萦怀呼救并大力推开郎大人,跑到奴婢身后寻求庇护。”
“她所说是否属实?”闻台散问跪在地上的两人。
萦怀哭诉,“童姐姐所言不假,要不是她出来及时,恐怕奴婢就……”她泣不成声,话难成句。
“童吼,我且问你,你是先听见萦怀的呼救还是先看到她与郎判二人的亲密举动。”闻台月询问。
“这……”童吼回想了一下,确定道:“萦怀看见奴婢后才开始呼救。”
“在你看见他们的那一刻,郎判有没有做出强迫之举,或者萦怀有没有挣扎?”
此时的萦怀已经心虚地低下了头。
“在萦怀呼救之前郎大人似乎没有动作,萦怀好像也没有挣扎……不过事发突然,奴婢不确定有没有看错。”
话已至此,郎判似乎立于不败之地,然而陶灼却适时站了出来,“臣有疑问?”
“哦?你说。”闻台散道。
陶灼走两步到郎判面前,“敢问郎大人,据我所知,你与萦怀并无交情,为何来此找她?”
众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萦怀更是感激陶灼,觉得果然如她期待的那样,他似乎无所不能。
殊不知,他这一问正中郎判下怀。
咕咕……咕咕……
看到白鸽的一刹那,陶灼脸色煞白,下巴差点惊掉。
与萦怀两相对望,二人都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卑职只是就用药一事前来求助萦怀,司药女官虽然不止她一人,但我也就与她一人姑且算做认识。”
“原来是一场误会。”陶灼态度的转变颇不自然。
“误会?既然郎判没有非礼萦怀,那我可不可以认为她在诬陷郎判。”闻台月不想郎判吃这个哑巴亏。
“公主,臣有话说。”陶灼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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