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台月对那扬大火记忆犹新,觉得是发生在眼前的光景。
但马面告诉她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奈何桥头,马面和闻台月坐在石阶上,他凭空取来四个卷轴,转了话头“这上面分别记录着你外高祖母李千香、外曾祖母路棠、外祖母王起宵、母亲燕湃的生平经历。”
不等闻台月发问,马面接着说:“受邪簪诅咒,她们的命运一脉相承,全都无缘亲情、离恨爱情、不得善终,死后灵锁在邪簪里,失了灵的鬼不能投胎,永生永世在地狱受苦。”
闻台月不由想到自己,她很小母亲就离世了,长大后嫁给新科状元陶灼,以为他是命定之人,不料却惨遭背叛,最后还险些葬身火海。
她岂不就是和先人一样,无缘亲情、离恨爱情以及不得善终。
就连死后都不得解脱。
“邪簪……是囚蛛簪吗?”
马面点头。
闻台月心底凄楚,囚蛛簪是新婚之夜陶灼送她的礼物,她还给簪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福绵簪。
寓意求得福寿连绵。
当时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嘲讽。
那根本不是什么福绵簪,是邪簪,是妖簪,是一支受了诅咒的厄运之簪,唯独不是被寄予美好祝愿的福绵簪。
闻台月苦笑:“求福不成反囚了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闻台月还没有从邪簪真相带给她的悲痛欲绝中缓过来,马面接下来的话给了她更沉痛的一击。
“三年间,陶灼恶意挑起边疆战事,安分守己只求自保的小国家对戎阳恨之入骨,准备联合起来反抗戎阳。”
“他还和你弟弟的女人暗中调风弄月。”
“那女人歹毒,每日熬炖慢性毒药诱哄你弟弟喝下。”
“你弟弟是戎阳唯一的继承人,若他死了,定会人心惶惶,陶灼便可趁内忧外患夺取戎阳江山。”
闻台月越听越心惊,都是她引狼入室,才害了自己,害了自己不算,连弟弟和父亲也快被害死了,甚至连戎阳的江山也要葬送贼人之手。
知道父亲和弟弟未来的下扬又如何?
知道戎阳的灾祸又如何?
她是个已死之人,又能改变什么?
闻台月肝肠寸断。
马面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并没有死,只是重度昏迷灵魂来到这里,如果你想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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