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泽,微微眨了眨眼,目光坚定而果决地转向田清,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爸,我做了一件事,我把我们之前住的那房子给砸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决心。
“他们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我们搬走,好把房子腾给大堂哥吗?”他继续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刚刚我回去拿葡萄苗,恰好听到继奶奶在那里咒骂。她说你是没爹没娘养,是个野种。”田思泽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那无尽的羞辱与愤怒都倾泻而出。
“那一刻,我怒了。我愤怒她的刻薄与无礼,更愤怒她对我们一家的侮辱。”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砸了那个房子。即使毁了它,我也不愿意留给他们。那是我们的家,是我们最后的尊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在说,即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践踏他的尊严,更不能容忍他们侮辱他的家人。
还有她可是将他们一家都给骂进去了,他妈妈还有妹妹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凭什么这么骂人
在田思泽的字典里,“忍气吞声”这个词从未出现过。他的性格就如同烈火一般,谁若敢触碰他的底线,必会引来他毫不留情的反击。
“她竟然还侮辱了母亲和妹妹,言辞中甚至诅咒她们为何没有在那次意外中丧生。”田思泽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看向田清,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田清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知道田思泽的性格,也深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他紧握着拳头,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从弟弟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与不甘。
“砸得好!”田清拍了拍田思泽的肩膀,声音坚定而有力,“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就应该让她尝尝苦头。下次她再敢对你妈妈和你妹妹出言不逊,你就直接骂回去,若是她敢动手,你就放心大胆地反击。有我在,你无需有任何顾虑。”
田清在面对他的两个儿子时,总是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平等与尊重。他更多地是将他们视为同龄人一般,交流、倾听,从不因他们年幼而轻视或敷衍。他深知,每个孩子都是独立的个体,值得被尊重和理解。
“我知道,爸爸。”田思泽看到父亲认同他的做法,心中涌起了难以言表的欢喜。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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