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时晏一回到军中便得知了军营遭人袭击的消息,着急忙慌地就朝庆贺安这边赶来。
见主将仍在帐中安坐,看上去并未伤到分毫,时晏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庆贺安没有看他,而是神色专注盯着自己面前的沙盘。
时晏也知道自己突然闯入将军帐中此举莽撞,忙单膝下跪行礼。
“回将军,属下今日未能按照将军所言及时撤离,望将军责罚。”
他语气中有些懊悔,若是自己不执着于和对方主将争斗,自己便能早些回来,到时军中的伤亡也能更小一些。
庆贺安却不在意地朝他摆摆手,让他先出去。
时晏只好领命退下。
帐中又只留下庆贺安一人。
这次偷袭虽然并非意料之外,但对方不痛不痒的行为却让人奇怪。军中虽有伤亡但数量对比整个军队来说无关紧要。
来势汹汹但招式却如狸儿抓挠,无足轻重……
莫非这烟雾下还藏着什么别的计策?莫非他们军中其实并没有染病只是刻意为之让他误以为他们形势已弱,随后掉以轻心?
还是说,自己只是想多了?
沙盘上的布置庆贺安动了又动,东西在他手中摩挲再摩挲,他的大脑却还是没能告诉他一个合适的答案。
没想到这些小娃娃自己居然会看不透。
不过眼见现在的情景,优势仍在自己这边。
想到这,庆贺安稍稍安下了点心。
“来人。”虽说安心下来了些,但必要的防备还是不可少的。
待层层防护布置好后,他才终于放心下来。
现在就要看那些小孩会对着他下怎样的一步棋了。
但庆贺安的防备并没有派上用扬,自周铭与慕轻之领兵回去后,整整一天,对面都没有什么动静,可以说是十分安静了。
“真是我想太多了?”庆贺安见一天了,他们还没有动静,怀疑是否是自己把那些小孩想的太过复杂,其实他们没有后招。
时晏前来汇报军中事宜,正巧听到了这句话。
“将军可是遇到什么麻烦,可否需要属下?”
庆贺安见他来了,便招招手让他站到自己身边。
“今日敌军突袭,却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左思右想都觉得甚是奇怪。”
时晏闻言,心中平白奇怪了些,军中将士有死有伤,怎么不算是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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