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静静在周铭床前坐了一会,不一会一个人就被推搡进房中。
“我是大夫又不是千里马,再急我就跟你们急了!”进来那人说,想必他就是李伯刚刚提到的陈大夫了。
林阳就坐在凳子上,看着房门被打开,陈大夫被推进来,房门又关上。
“你先看着,我们去做午饭去,中午你就在这吃哈”门外是张三石贱兮兮的声音。
“小公子你等会吃饭的时候跟他一起过来哈!”
陈大夫没好气地叹了口气,看向一直盯着他动静的林阳。
“幸会幸会,鄙人陈絮。没想到最先醒的人会是你,真奇怪,明明你的身体可比你旁边的小子虚弱多了。”
陈絮也搬了个凳子坐在周铭床前。把药箱往地上一放。
“来吧,手给我号个脉。”他笑眯眯看着林阳。
林阳有些犹豫,他从前见得大夫都是严肃的紧的,这人看着跟严肃两个字丝毫不沾边。
但他还是把手递了过去,既然是救了自己的人,总得信任着。
陈絮一开始把脉便没了不正经的模样,表情十分严肃,这样倒是和林阳见过的大夫们是一个样子了。
“嗯……这位公子你的身体还真是糟糕至极呢。”陈絮放下手,从药箱里面拿出纸笔。
林阳咽了口唾液,有些忐忑。
“怎么样?”不知道这扬逃亡让他的身体又差到哪种地步。
“身体伤口过多外加又在寒冬腊月泡在都江里,寒气入体难以消除,伤口也比寻常的难好很多。而且你是不是有不足之症?”
林阳点头。
“那就是了,我先前给你们看过一回,你的身体比你的同伴瘦弱许多,而且皮肤颜色也不是很健康。”
林阳低下头。
“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病,从幼时就常吃药。”
“娘胎里?”
“嗯,娘亲生我时还未足月。”
陈絮先是沉默片刻,但随后又恢复了原状。
陈絮点点头,漫不经心说道:“没事,我医术好,我试试给你治。”
林阳不可思议抬起头。
“你能治?”
“我也不清楚能不能根治,但应该多多少少是能治一些的。”
一听困扰自己多年的顽疾有了医治好的希望,林阳一时激动握住了他的手。
“真的假的,你要是能治好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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