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璋大学毕业后,留在津市的一家会计事务所里,每天从早忙到晚,拿最低的薪水,干最多的工作,除了苦哈哈的日复一日,她没有别的办法。当下局势,就业实在困难,不是每个人都像那群富家子一样命好,他们各进各的公司,前途远大的很哟。
不是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实在是这份工作的压力太大,她倒也考虑过换份工作,只是每每对父母稍稍透露一丝辞职的念头,他们就拿“学好会计,能保你一辈子饭碗”,“像你这种大专生,一捞一大把,很难有单位收留你”,“你放着朝九晚五的工作不做,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说词,彻底把她扼杀在摇篮里。所以,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
张璋望着头顶四方的天花板,眼泪越涌越多。哎,说多了都是泪啊,苦逼打工人的伤,真的太痛了。
这间小小的一室一厅,是她在津市的栖息地,非常小,小到上次袁来到津市看望她,她都不好意思带袁来回家住,尤其这张狭小的老旧木板床,一翻身就吱呀吱呀的响,随时控诉她超标的体重,何况是两个人呢?
张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辛酸泪,自言自语道:“夜来非已过,还是煮个金汤肥牛面,犒劳一下自己好了。”
她从小床上一跃而起,蹦跳着去煮面。嗯,还是活泼好动的张璋最可爱!
“咚咚咚咚咚。”超人专属的五下敲门声。
于超提着两大袋储备粮,又来登门献爱心了。
“你又乱花钱,上次买的菜烂掉好多,我又不怎么会做饭,这不是浪费吗?”张璋已经深刻体会到赚钱的不易,哪怕花的不是她的钱,也肉痛的不行。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挺会过。”于超熟门熟路的归纳食物,特意把新鲜的菜装进了保鲜袋冷冻,整理好一切,他敲了下她的头,“看到了没,我这次买的大多是速食,不用怕烂。”
张璋老夫子似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好像…什么东西糊了?”
“啊啊啊,老娘的金汤肥牛面,啊啊啊!!!”
小小的公寓里,她的尖叫和他的大笑,余音绕梁。
张璋本来就心情沉重,面又糊了锅,努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于超慌了,手忙脚乱的递纸巾:“怎么了怎么了?我是不是笑的太大声了?小丫头越来越小气了,超爷请你吃烤肉好不好?”
张璋嚎了几嗓子,胸口舒服多了,就着他的手擤鼻涕:“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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