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数九寒天还是三伏盛夏,陈庆杰从没休息过。热了少穿点,装上一瓶绿豆水解暑。冷了多穿点,带一个保温壶,喝点热水驱寒。
天热还好说,裤子湿了一会就干。大冬天,裤子湿了 直接就上冻了,还好没知觉,可是屁股都被冻伤了,大面积的溃烂 。皮肤溃烂时间长了,人就会生病。
老二让她冬天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别遭那罪了,屁股上的肉都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在家呆着,她却不听,坚持出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涂上药,早上出门的时候涂上药,再怎么涂药,伤口也不会好这么快。外面天寒地冻,小便又不能控制,屁股就坐在冰块上,真是受罪了。陈庆杰觉得自己也感觉不到疼,又不耽误开车,人啊没这么矫情。该出门的出门,该挣钱的挣钱,大不了赔上这条命,多活这几年也值了。
北风起,雪花飘。雪下了一整天,路上不见一个行人,雪大的没过了膝盖。工厂停工了,学校停学了,路边的门头都没开门。远远的只见一个红色的车子停在路边,车子顶上落满了厚厚的雪,车轮被雪埋上了,就剩中间的车厢裸露在那里。驾驶座上 的人被满天飘落的雪覆盖,俨然像一个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傲然挺立,却显得孤独与无奈,要不是一双眼睛,就真的当成了一个真正的雪人了。这就是陈庆杰,这样的天不在家待着,还跑出来,路上连个人都没有,即使有坐车的,车子也走不动啊。不像现在社会,路上汽车多,白天黑夜的都有汽车在马路上穿梭 ,下点雪就被轧没了。现在还有环卫工人扫雪,雪大了还撒盐。真不知道陈庆杰是怎么想的,在家烤着炉子,看着电视,磕个瓜子不香吗,非要出来遭罪。
老二出来找她,走路都费劲,一只脚踩进雪里,另一只脚又从雪里拽出来。从家到大学门口平时只用十分钟,这样的大雪天整整走了一小时。老二看见她那个样子本来生气的脸,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原来想出来就是想把自己打扮成雪人的样子,这下满足了吧,可以回家了吧。雪这么厚走路都费劲,别说把车开回去了。老二把她身上的雪拍打掉,陈庆杰的手冰凉冰凉的,全身上下都没有热乎气,想把她抱回家是不可能的,一个人走路都吃力。老二又费劲的走回家,把兄弟姐妹们喊来帮忙,没有一个怨言的,一人拿着一把铁锨,带上手套,热火朝天的从陈庆杰家门口把雪一铁锨一铁锨的除掉,铲出一条路来。累了就站一会歇歇,冷了就搓搓手,跺跺脚,一直铲到陈庆杰的三轮车旁 ,足足铲了三个小时。邻居们都站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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