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正见着医生问她清宫时间，听见门口的声音，四目相对。

冷欺雪扭头看着医生淡淡道：“五年前。”

黎问野的拳头蹭地攥紧，又松开，不是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哭泣，他现在胸口堵得慌，连最平常的表情都难以摆出。

“这么近么？确定？”

“嗯！”见她坚持，医生瞥见黎问野进来，心中了然不再追问，只是叮嘱了些日常的注意事项，他支着耳朵听得仔细，医生走了才将吃食放上去。

“一天没吃吧？慢些吃？”

冷欺雪嚼了两口吃不下，抱着热水喝了不少：“今天客户那边怎么样？”

黎问野抿着唇，脸绷着满是怒气。他想大声质问，工作有那么重要吗？身体都这样了，为什么只关心工作？

想想自己做的决定，掐着手跟她汇报，语气尽量保持平淡。

“和声谈了好，项目组那边已着手实施.....新谈的聚力是我朋友，一切都好说。”其实冷欺雪在家电话已经让小欣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他去不过是出个人再熟悉下。

“嗯，就算是朋友的人情，也要认真做，不要因为这事儿没处理好伤了感情。”她这幅模样说教的模样真的很像苦口婆心的父母，明明都是同龄人...

“欺雪？”林占竹从病房路过，看着里面的人熟悉，在门口窗户停驻发现真是。

推门进来熟门熟路地：“你又不舒服了嘛？上次我介绍那中医可以调理的没去？”

“太忙了。”五年前她经期不正常崩过一次，闹得整个部门都知道。

林占竹家里姐姐宫寒，月经也是痛得厉害，他一未婚老爷们因此来妇科特别勤，对什么老中医也熟门熟路地。推荐过一个，当时的地址和联系方式都还在记录里，林占竹知道她忙，逮着老中医出诊还会专门给她消息。

没想到就是这样，她都一次没去过。

林占竹：“医嘱肯定让你请假休息吧？我去确认下医生的时间，你有空过来。”他姐来电话，林占竹看着又叮嘱：“你这样不行，真的要去看！”

说完离开，黎问野发现林占竹对她还蛮了解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有过什么还是？

冷欺雪不知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只是看着脸色变换万千。

便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他不打算走，但还是附声同意着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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