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在温叙白唇上做过多停留,一触即分,温叙白只觉得像羽毛猝不及防在嘴上划过,轻柔的似几乎不曾存在过。
他二十五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这么被夺了初吻,还没从刚刚的触碰回过神,有些怔愣地盯着明筝。
明筝亲完这一下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感受体内的灵力,却没发现什么变化,难道是只有一下不够?
于是她鼓起勇气再次凑近温叙白,双唇即将再贴合时,她体内蓦地涌上一股热潮,灵力开始翻搅,她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但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温叙白看她还要亲,正要让她下去,眼前骤然亮起刺眼的光,他连忙以手遮眼,光线不过亮了一瞬就很快消散,他放下手,瞳孔里却倒映着一个少女清丽的面容。
明筝初初化回人形,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双手攀着温叙白的肩,腿向侧分开跪坐在他双腿上,距离他的鼻尖不及一个指尖的长度,气息似雾在他面上打着旋。
温叙白的呼吸不受控地乱了几拍,他刚想让她下去,她就红着脸手忙脚乱地蹦开。
他方才细细看清她。
小姑娘乌发如瀑,俏生生往那一站,眉眼宛如被精雕细琢的山水画,不是极具攻击性的美,也独有一番韵味,含羞带怯的女儿家娇俏情态亦为之增色。
温叙白视线在她脸上掠过,微不可查地多停了几秒,看到她凌乱带着血污的红衣裙,皱了皱眉头。
这很眼熟。
他就只在现实见过一个穿红色古装裙的小姑娘。
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怎么是你?”
明筝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我才没那么容易死,被撞了就附进这只猫身体里了,靠跟你接触才能恢复灵力。”
“……”温叙白脑子嗡嗡的,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这个猫里面了,也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贴贴,更不是什么被主人抛弃的小可怜,自己之前纠结她“死了”的事她也都知道,而自己还脑补了一堆子虚乌有的事情。
托她的福,温叙白体会到了鲜少有的社死。
明筝不打算和他解释太多,拔腿往他房间走,温叙白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干什么?”
“我要回家。”她头也不回,上了温叙白的床,躺到之前那个位置,开始运转灵力。
温叙白被她这一系列操作震的过了几秒才走过去:“回家需要上我的床———”
话没说完,他眼前又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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