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筝怕他多想,忙道:“不不,这不是最重要的,就算和我同岁也不行,重点还是都不认识,干嘛那么急是不是。”
温叙白眉宇舒展,但脸上仍看不出旁的表情,只姿态闲闲地靠着后座,手指轻叩大腿:“是的,不能太急,你这婚该逃。”
关于逃婚,明筝后悔过,但偶尔又觉得,如果没逃婚,她和温叙白就没有相遇的机会,某种程度上讲也不失为完全的坏事,现在温叙白也肯定了这一点,无疑更给她添了几分信心。
她拍拍桌子:“咱们没点酒吧,我点两杯来尝尝。”
温叙白直起身,讶异:“你会喝酒?”
明筝自豪:“当然,我酒量不比男人差,以前出去和我师兄他们喝,都有人喝不过我提前趴下的。”
温叙白却仍不太放心:“那今天也别喝了,都这点了。”
“不行不行我来了这边还没喝过呢,而且今天这不心情正好,日子也对吗,跨年嘛,就喝一杯庆祝新的一年到来,我们一切顺利。”
温叙白见她坚持,也只好同意:“那你等会,你不熟这边的酒,我点。”
明筝也不和他再争,便由着他去了。
虽然明筝说酒量好,但古代的酒他大概也能想象,肯定不如现代的浓度高,怕明筝喝高了,他就要了两小杯樱桃果酒。
液体颜色偏深红,靠的近了香气扑鼻,明筝闻了闻,拿着杯子上下看了看,感叹:“你们这的酒做的还蛮好看,我顿时觉得以前喝的都是清汤寡水了。”
两人碰了杯,她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好好喝,好甜!”
是真的甜,带着醇厚果香,但并不完全像饮料那样,一口喝下去还伴随些刺激的感觉在心间缓缓发散,让人忍不住再尝,她连喝好几口,只觉愈发享受这种微醺上头的体验。
不知不觉,一杯就见了底。
明筝还想让温叙白再点,他就拒绝:“不能喝了,该回去休息了。”
他自己喝着的同时也在注意明筝,虽然她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反应,但果酒到底是酒,也禁不住她一直喝。
明筝被他一句话打回去,想同他拌上两句,但见温叙白盯着她的神情严肃,抱着手臂,不像能因她改主意的。
她也只好听了他的。
这里离酒店不远,两人又都吃了东西,刚好走回去当消食。
明筝还有点记着刚刚的小“仇”,非要和温叙白拧着来,他走的稳稳当当,她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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