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不算大,因着距离缩小,仅属于温叙白的气息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明筝四周尽数笼罩,她看得清他根根分明的眼睫,杏眼描摹他优越的五官,最后在唇上定住片刻,脸和耳朵又毫无预兆地开始发烫。
她惊的都打了个磕绊:“你,你干嘛......我自己可以。”
温叙白选择忽视她的问题,只又瞥了眼她的唇形,提醒她的同时也算让自己再静心:“给你涂嘴角呢,别动嘴。”
“......”
明筝感觉红晕都快蔓及整张脸,不敢再说话,更不敢看他,眼神慌张地飘来飘去,温叙白在力道上很照顾她的感受,按的也不轻不重的,即使只是用棉签轻柔地触碰嘴角,都能让她生出一种,其实是他在用手碰自己嘴的幻觉。
她大脑已经晕晕乎乎的,判断不出是不是他故意的,像是过了很久,棉签才从她嘴角移开。
明筝暗自舒了口气,心间也不再像刚那么紧张到逼塞,通畅了些。
然而温叙白在下一刻凑得更近了,要撩起一点她鬓边发丝才好涂。
明筝才下去那一口气又再度提上来,但这回不是涂暧昧的地方,她没别扭太久,努力调理了一小会儿就淡定了,转而借着这机会光明正大地盯温叙白。
温叙白给她涂到下颚时,她才觉得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的脸,脑子里莫名闪回模糊的片段,也是她和温叙白挨的很近,他化了妆,靠近她,也像从气势上要压倒她。
虽然片段里没有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前情,但温叙白那个妆只有跨年那晚,结合他第二天说的自己非要他摸尾巴,明筝也大概推测出怎么回事了。
温叙白根本就没有只是她以为的那样单纯地摸了她尾巴!
他居然趁机撩自己!
她努力地再去回想了一下,其他细节是真不想出,但温叙白最后说的那句极其放肆的话却让她想起来了。
“你怎么了?还哪不舒服?”温叙白涂完药发现小姑娘脸色红的有点过于异常了,不像只是害羞,“不会是觉得药抹着不对?”
“没,没有!”他们的距离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了,但明筝偏偏这时反应过来,一时间也仍有点难以直视他,“就是可能还不太适应这里的药膏......”
温叙白不知道她想什么,只是还不太放心:“真没别的地方不舒服了?”说着他眼睛又看向她颈后。
察觉他视线转变,明筝立马坐正:“后面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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