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年过完了,大家也都陆续的从节日的氛围中脱身出来,继续投入到新的一年的忙碌里。
街上的小贩天没亮就开始叫卖,车间也陆续恢复了工作,光棍也开始守着他的杂货铺卖东西了。
光棍还是走哪都把花花拴到裤腰带上,在邻居们眼里他们就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
花花觉得搭上光棍也没什么不好,光棍并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听说闲话的人嘀咕,光棍离两次婚都是因为那个方面不行。
花花想:这城里的女人可真硬气,一点委屈也受不了,那个方面不行竟也要离婚。
光棍在钱上从不亏待花花,不但要给她吃好穿好还要给她逛街的钱,花花身上永远都有多余的钱用,光棍自己除了买菜和偶尔打打麻将,倒是不会有什么别的开销。这比农村那些打老婆的男人强一百倍。
花花出来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自己老家还有个丈夫,花花的丈夫是个大废物,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从不出去挣钱,还要问花花要钱,花花不给,她丈夫就拿拳头打她,花花整天鼻青脸肿的。
日子本可以就这样过下去,大不了挨点打,忍到她的一双儿女长大就好了,可麻绳只挑细处断,花花的父亲瘫痪了,花花想拿一点钱给父亲治病,可她男人却百般阻挠:要是把钱给你爹,我就弄死你全家!
花花害怕了,这个畜生,什么都干的出来。
花花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娘家,她说要和她男人离婚,一刀两断,以后自己养孩子,可那个男人不同意,他知道自己离了花花肯定不行,便一直拖延。
他可以等,花花的父亲和孩子却等不了,花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她没文化,只有两个大胸,她干了来钱快的这一行。
光棍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花花让自己爽极了,还愿意哄自己,光棍也从来没有拿花花“鸡”的身份贬低过她,花花对他好,他高兴,他高兴了也想让花花高兴,就只知道拿钱哄花花开心。
光棍甚至想,要是自己一开始就遇上花花就好了,那自己会不会就不被那些人叫光棍了。
这巷子的大爷大妈不知从哪听来了风声,说花花是做鸡的,可他们并不知道花花是光棍包来的,都说光棍找了个女朋友结果是只鸡。
有些男人一听可来劲了,这么极品的女人竟然是鸡,那既然是鸡,光棍能睡,自己也能睡喽。他们根本不避着光棍,直接大声叫着让花花躺下给自己上。
光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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