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绅听了这话,顿时急了,张口就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玄衣卫直接堵了嘴拖了出去。
门外候着的小厮机灵地跑进来,拿了抹布将那豪绅待过的地方认认真真擦拭干净。
方才滴了墨的暖房图纸已不能再用,夏见春新拿了张宣纸重新做图。
这一日后面倒是清净。
夏见春不紧不慢地将暖房图纸绘制出来大半。
直到一日即将结束的时候,毛笔才晃悠悠地折成两半。
霉运都显得有气无力。
入夜后,却又传来小厮通传的声音。
“城主,后门处有一男子求见。”
如此遮遮掩掩,不知是何用意。
夏见春已经准备入睡,并不打算理会。
搁置一番反而更容易占据上风。
“不见,让他择日再来。”
小厮得了信便退了下去。
夏见春沐浴过后,去了谢危止的院子外,隔着门看了看他的影子。
她本只是想看看这人今日身体如何,再问问府医,他今日服药的情况。
偏偏谢危止此时还未入睡,正坐在院中安静地看着月色,一扭头就看到了夏见春的身影。
经过几日修养,越发丰神俊朗的男子温和地对夏见春笑,唤她“卿卿”。
夏见春只觉得心中像是被羽毛拂过,透出来些许柔和的痒意。
她也笑着对谢危止挥挥手:“哥哥怎么还未入睡?”
谢危止身子弱,平日里都睡得早,这个点应当早就躺在床榻上准备入睡了才对。
“做了个梦,醒了便有些睡不着,起来看看月色。”谢危止笑容温润,嗓音不疾不徐,“卿卿怎么来这边了?”
夏见春站在院子外边,没有进去:“今日没见到哥哥,有些想你,就来看看。”
谢危止脸上的笑意更甚,弯起了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浓密的眼睫盛着清凉的月光:“我也想卿卿。”
夏见春似乎被这样的笑烫到般,有些慌张地挪开了视线。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如今心跳快得像要突破单薄的胸膛,就连脸颊都似乎热烫起来。
生病了吗?
或者是等级考验又有了什么精神方面的污染?
即使是这样想了,她迅速跳动的心脏却没有半点安分的迹象。
夏见春觉得自己不能再站在这里。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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