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被她骤然而来的冲击力撞得后退几步,又被沉默寡言的陈阿让及时拦住,没有发生轮椅后仰的悲剧。
谢危止无奈地看了看怀中少女的发顶,心中却浮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卿卿,是哥哥错了。”
“我们本就跟其他兄妹不一样,哥哥不应当推开你。”
夏见春不作声,只是埋首在谢危止的怀中,偷偷地伸手,紧紧搂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肢。
她近乎贪婪地嗅闻着谢危止怀中清淡的药香,突然觉得,就当一个可以肆意接近哥哥的妹妹也不错。
陈阿让看着抱着不撒手的夏见春,又看了看府外已经开始围观的百姓,小心地用眼神询问谢危止,得到首肯后,便推着轮椅向着府里走。
大门一关,隔绝了门外百姓八卦的眼神,也隔绝了街上的喧哗。
周围安静下来,夏见春便更深地挤进谢危止的怀抱,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他的存在。
是温和的、她伸手便能触摸到的谢危止,而不是那个笑得疏离要将她推开的哥哥。
直到回了屋,开始用晚膳时,夏见春都依旧不愿意从谢危止的怀中出来。
她端起碗筷,就着这么个黏黏糊糊的姿势给谢危止喂饭。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安静而和谐。
夏见春替谢危止喂过饭,才自己动筷心不在焉地夹着菜。
谢危止轻笑着叫了她一声“卿卿”,热气扑打在耳边,耳廓上细小的绒毛呆呆地站了起来。
夏见春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耳朵,手背碰到了谢危止柔软的嘴唇,霎时间便羞得红了一片。
谢危止同样心弦一荡,轻咳一声强迫自己不去想更多,只是开口哄着夏见春多吃些东西。
低沉温柔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响起,夏见春简直觉得自己快要就地蒸发,自暴自弃地放下手,乖乖地端着碗吃饭。
吃过饭后,她又在谢危止的怀里赖了一会儿,两人都各自喝过药后,夏见春才起身,推着谢危止去院子里吹一会儿晚风。
第二日泫夜泫风登记完用工名单后,便看到了和好如初的两人。
泫风好奇地戳了戳身边的泫月,偷偷地传音入密:“主子什么时候和好的?昨日不是还在不开心吗?”
泫月回了个眼刀过去:“主子的事你少管。”
泫风不死心,又转而去跟泫夜八卦:“你说主子和太子是不是看起来很般配,我觉得他们迟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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