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站在屋外等候,并没有看到她的动作。
夏见春想了想,将菜刀放了回去,又四处望了望,拿起一把轻巧些的剔骨刀别在了腰间。
她转身,揭开了灶上铁锅的锅盖看了看。是炖的骨头汤,汤底已熬的雪白,散发出浓浓的香气。夏见春找了瓷碗来,小心地舀了一碗,用餐盘端着往回走。
嬷嬷见她出来,赶紧上前小心地接过餐盘:“郡主饿了大可吩咐奴婢,怎地亲自来这油烟重的地方?小心冲了郡主尊贵的身子。”
夏见春“嗯”了一声,看着她端着餐盘往小院走,伸手轻轻摸了摸别在腰后的剔骨刀。
直到回了院子,她才接过餐盘,推开房门进去。
谢危止睡得正沉。
夏见春试了试碗的温度,见还滚烫,便将餐盘放在桌上,抽出剔骨刀出了房门。
两个嬷嬷正在门外小心地向内窥视着,陡然见房门打开,都吓了一跳:“郡主……”
夏见春看了看她们,想起的却是谢危止身上的淤青。
她走远几步,站在院子中,才开口问到:“你们怎地将那废太子绑在本郡主的床榻上?”
边说,眉头还下意识地因为“废太子”三个字皱了起来。
那两个嬷嬷以为她是心中对谢危止不喜,脸上都露出喜色来。
她们俩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为了防止谢危止翻身,专程把她们从京城派过来这么个穷乡僻壤。平日里两人都对此怨言颇多,对谢危止自然是苛待至极。
两人对视一眼,年纪更大些的那个嬷嬷一脸得意地站了出来,谄媚地对夏见春解释:“郡主有所不知,那废太子就是个没用的瘫子!老奴将他绑在那木板上,才终于有了个人样,不至于给您丢脸啊!”
旁边那个年轻些的嬷嬷出声应和:“对!咱光是绑这瘫子都累得不行,绑完了还一身的臭味!方才就是替您着想,才会提出让您去主院歇息的……”
说着,还靠近一些,像说什么悄悄话般,对夏见春说到:“说来也是怕脏了您的耳朵,那瘫子管不住自己,之前真可谓是一床屎尿,还是为了大婚才把他捞出来洗了洗换了身衣服,送来这么个干净屋子!”
“说起这个,我们可愁坏了,生怕那瘫子大婚之日还污了郡主的眼,”年老的嬷嬷不满自己被抢了风头,又争着开口,“还是老奴想出了个好主意,饿了那瘫子好几天,今日才没在您面前丢份儿!”
边说,两人面上还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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