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冶的腿应该是已经经过了专业的处理了。
只见陆冶受伤的那条腿上微微隆起的纱布,应该就是创口部位。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在并不明亮的室光下,他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针脚是如何的细腻而精密,简直和他以前所见过的粗糙缝合有着天壤之别!缝合线条几乎与皮肤同色,纯净的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刚才陆晓寒说的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何存德心中开始涌动起一股强烈的震撼,他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那缝合的近乎完美的伤口,浑身都僵硬了,他缓缓转过头面向阮秋萩,“这是你缝的?”
阮秋萩轻轻点了点头。
何存德又摸了摸陆冶的体温,高烧也退下来了。
他轻轻给陆冶腿上的纱布又敷了上去,又给他盖上了被。
“他这关应该过去了,好好养着吧”
一旁的陆晓寒更是目瞪口呆!
“小丫头,你和我来。”何存德示意了一下阮秋萩,转头进了堂屋。
阮秋萩看着这老头装出一副仙风道骨,实际破破烂烂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倒是没有说什么,听话的跟着他进了屋。
“不知你师承何人啊?”何存德先开口了。
“我是和家里人学的”阮秋萩记得原主生长的老白家里是有人学医的。
“你看着伤口,不害怕吗?”何存德又问,其实他疑惑的倒不是阮秋萩的医术,因为他也知道这女孩是抱错回来的老阮家小丫头,之前在白家养了十多年,会医术没什么特别让人吃惊的,只是这外科手术和一般的中医望闻问切不同,面对鲜血淋漓的骇人扬面,特别是医生还要上手操作,那心里素质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有的。
这个阮秋萩倒是可以回答了,“刚开始当然害怕了,可是治病救人更重要啊,哪能看着活生生的人流血而死?再说了,只要一心想着这是为了救命,就不怕了。”
“你这小姑娘,看着娇娇软软的,胆子倒是挺大。”
“谢谢何神医夸奖”阮秋萩听见刚才陆晓寒是这么叫他的。
“嗯”这次何神医倒是没有推辞,好像在沉思什么。
“我想传授你我一生所学的医术,不知道你愿意学吗?”何存德笑眯眯的搓着山羊胡子问她。
“啊?”
阮秋萩这下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莫非这就是所谓不出世的高人?
看来原来反派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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