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萩知道陆冶误会了,“就是那天救阮春花的事儿”
“哦,你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啊”,陆冶松了一口气,“你后悔救她?那我改天再把她扔水里好了。”
陆冶说的轻描淡写,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那倒不用”阮秋萩小声嘀咕,书上说这大反派是个疯批,没准真能把人再扔冰水里,自己还是顺着毛捋好一点。
“陆大哥,我和小薇要去卫生室看看,这些知青可能是食物中毒了”阮秋萩开始说正事儿,“你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可能要搬点东西什么的”
“嗯”陆冶点点头。
这几天阮秋萩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转,给他包扎时候的认真样子,开玩笑时的俏皮样子,和碰瓷大娘据理力争的样子,救人之后的虚弱样子……就连她被蛇咬后,他背着她的感觉,都好像无数小蚂蚁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让他想立刻马上见到她。
可是这几天是屯里最热闹的时候,家家户户串亲访友,她也始终忙忙碌碌的,陆冶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今天好不容易才看见她和阮老爹单独出来了,又看见屯里的知青慌慌张张的和她一起从村长家出来。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当他看见阮秋秋时,心里是欢欣雀跃的,甜蜜的,可是当他看见她身边的知青时,甜蜜又转变成了酸涩。
那些城里来的知识青年才能和她相配。不对,呸,这些弱的像小鸡仔一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可是自己……现在只能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陆小薇回来了,看着大哥和阮秋萩两人都沉默着,没人说话,也没敢吱声。
阮秋萩不知道怎么气氛就变成了这样,陆小薇挽着自己的胳膊,两人走在前面,陆冶像保镖一样在后面跟着。
三人来到了位于村委会旁边的卫生室,一路上竟然没遇见什么人。
阮秋萩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三人进到屋中。
这卫生室的条件倒是真不错,共有三间屋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候诊区,有一把老式木椅和长条木,角落里还有炉灶,只是这个冬天应该一直没人来过,炉灶冷冷清清,干干净净的,就连一根柴火都没有。
往里走,是一间简朴的诊断室,设施简单倒也实用:一套木质的办公桌椅,一张诊疗床,床边是一个药柜,只是柜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品。床边竟然还有一个古老的称,看来是给村民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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