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陆冶打开了手电,明晃晃的光柱打在了白莎莎的脸上。
白莎莎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挡住光亮,向光源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快步走来。
是陆冶!
白莎莎转身就想跑。
可陆冶身高腿长,没两步就追上了白莎莎,还没等伸手抓她,白莎莎自己就一个趔趄,扑倒了地上。
“你别过来,”白莎莎翻身屁股着地,向后蹭着,“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了!”
白莎莎伸手把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向下拽了拽,“我要喊来了人,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冶停下了追赶的脚步,关上了手电筒。
在月光的照射下,冷着一张脸,更像杀神一般。
“白莎莎,你究竟想怎么样?”陆冶压着嗓子。
“我就是想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白莎莎咬牙切齿。
陆冶有点不懂,这女人是疯了还是怎样。
“你最好别后悔。”
白莎莎看陆冶没再向前,急忙站起了身,转身跑回了阮家。
除了弥漫的酒香,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
陆冶又绕着几幢屋子走了一圈,感觉不会再有什么意外才回了房间。
阮秋湫竟然还没睡。
“陆冶,我们搬到林扬里住吧!”阮秋湫提议,“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水泡子吗?我们把酒厂挪到那里,你觉得怎么样?”
陆冶对阮秋湫一向言听计从,当然没什么异议。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阮秋湫拉着陆冶晨练,就到山上选址去了。
昨天白莎莎的恶行,她在窗下听得清清楚楚。
不抓住这女人的现行,恐怕她还会继续作妖。
以守为攻,阮莎莎决定先保护好自己和家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都已经从阮家搬出来了,白莎莎还不死不休,那好,这次的游戏我来做庄家。
阮秋湫在林扬找了一块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现在国家政策已经有了开口子的迹象,像阮秋湫这样,愿意帮屯里致富的,屯子里帮扶还来不及呢。
只是阮三哥没待几天就要回部队了。
他和阮秋湫这个抱错的妹妹也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更何况阮秋湫已经嫁了出去,就算想亲近,也觉得别扭的很。
不过血浓于水,他还是警告了陆冶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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