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三川很自然地放下了手,回正身子。
他的语气淡淡的:“没事。”
林鹿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
什么鬼?
所以,他到底干了个啥?
林鹿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却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作罢。
她自我安慰:把谜底留给朝暮吧,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离开金手指就万分艰难的人,不适合做探查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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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三川捏了捏刚刚触碰林鹿额头的那只手的手指骨,低头,若有所思。
这个人并不是楼逸井!覃三川在心里肯定地说道。
他一进教室,就看见小姑娘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开心。
刚刚本来也只是心念一动,手不听使唤地就伸了出去。
小姑娘的头发柔软顺滑,干干净净。
等他把手掌结结实实放在她脑袋上,她抬起的小脸不再愁眉,但脸色却异常地白了白。
她被吓到了?
什么原因呢?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瞬时的僵硬,所以,心情也有些不爽利。
于是乎,他想要见到楼逸井。
他需要用楼逸井走马观花的一生来消消气。
他将手掌顺势下移,贴合在她的额头上。
他准备用意识回顾她的前世今生。
可意外的是,他只见到了漆黑的一片......
林鹿的意识之海干净得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一样。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意识之海里为什么没有前世的片段——人死不能复生,这一点也排除了林鹿是楼逸井本人的情况。
既不是前世今生,也不是现世本人,那她和楼逸井也就没有任何干系?!
覃三川对这个想法感到惊骇。
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世界上会有长得一模一样、却没有干系的两个人,但比这更玄学的事情都能发生。
所以,这件事情接受起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该说不说,他心底莫名一痛,似悸似绞。
覃三川嘲讽一笑,低声自言自语着:“还以为你后悔发那样的毒誓,要回来找我了呢……”
“不回来就不回来吧,这样你也不会总惹我生气,我也不用担心你,会因为看到我的偶然暴戾而害怕。”
覃三川又看了眼林鹿,瞳孔中尽是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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