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难得强势,与朝暮口中的那个覃三川有所重合。
男孩子的手很大,他用着若有若无的力气,桎梏着林鹿的手腕。
不疼,但也不能轻易挣脱。
林鹿看着7103紧闭的房门,知道这次再没有人可以和他势均力敌地对抗。
她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真没啥。”
林鹿这简短的辩解在覃三川虎视眈眈的注目下,显得很微弱。
覃三川在很多方面,对‘楼逸井’都是无条件顺从,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保有他本身性格的执拗。
林鹿不配合,她不愿转身,而他也没有非要拽林鹿的意思。
他只是自己跨着步,主动绕到了林鹿正前方,和她面对面。
林鹿下意识躲开,殊不知覃三川早有防备,先一步抵着她的下巴。
覃三川视线一扫,首当其冲的就是林鹿那红肿的右脸——白纱遮住了最为严重的部分,其他地方糊上了棕黄的药。
他有些怔愣,随即没来由地生气:“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要不要我现在进屋拿一个胭脂脆桃放你旁边,搞个对照组?”
昨天她“送”来的水果里就有胭脂脆桃,赤色欲坠,撩人难言。
他把它们随意搁在客厅,没有吃,但进出皆有它们的身影。
他原本觉得桃红是纯正的少女色,可当小姑娘原本白白净净的小脸上多了些不太干净的东西之后,他只觉着那明晃晃的桃红,刺眼又突兀!
可小姑娘自己还没心没肺地说:“没事。”
可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覃三川气急。
小姑娘轻轻扯着嘴角,笑得讨好:“哪有那么夸张。”
林鹿的笑容总是很甜,但就现在来说,不太对称的脸蛋让那甜美的笑变得滑稽。
虽然这并不妨碍她本身的可爱。
覃三川缓了缓那快要爆发的脾气,耐着性子问:“他带你去医院没?”
他没有直说‘他’是谁,但林鹿很容易地就能联想到闻溪,她惊叹覃三川这执拗到可怕的别扭!
真就连名字都不屑提吗?
“去啦~你看,这不还包了一层纱布嘛~”林鹿把脸凑了过去,呢喃着,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她的声音本就偏向温软,此时听着更是温柔极了。
毫不避讳地讲,林鹿在顺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覃三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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