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哦。”
大晚上的不睡觉,约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来废弃的封闭内室,最后居然什么都没做?
甚至他还给‘看不顺眼的人’搭建了一个学习平台,让她好好学习?
林鹿咂咂嘴,暗笑,覃三川说这句话的时候,怎么也不先问问自己,看他自己信不信?
林鹿收回视线,不再看覃三川,只扭头把虞开澄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她想,说不定覃三川狡猾着,把伤口弄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呢?
静默的空气里弥散着尴尬,而这件事本不用如此焦着。
“林鹿。”他喊她。
林鹿随意回了句:“怎么?”
覃三川眼神暗了暗:“我还不肖拿这种谎言来骗你。”
林鹿听得愣了愣。
其实,这件事情内里如何,她根本就不了解。但她因为某些定论与偏见,毫不在意地把胡乱的猜想定为属实的依据。
她用那放肆又囫囵的想象,编织出‘有理有据’的剧情,最后错怪于他。
而他,孤傲极了,但语调里好像有她不确定的委屈。
有些时候,‘委屈’甚至比‘责怪’更让人内心郁郁。
心脏又开始紧缩,悲伤从里面爬出。林鹿知道,这又是那个奇怪的‘灵魂’在作怪。
林鹿稳下心绪,视线探向虞开澄,眼里露着探究。
虞开澄此时虽然神情古怪,但还是冲林鹿肯定地点头。
罢了。
这里面的事情到底如何,最清楚的,莫过于当事人。
当事人都说没发生什么,那肯定就是没发生什么。
林鹿偏偏头,“对不起啊,错怪你了。”
不过是认个错的事,她从来知错就改,所以语气也颇为诚恳。
覃三川没有开腔,只是表情有所松懈。
小魔王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可真是好操控。对此,林鹿心里很是高兴。
虽然其间沾了不少楼逸井的光......
但前人栽树,后人不乘凉不就浪费了嘛!
本着节约的原则,林鹿乘胜追击。
她从兜里拿了几颗糖出来,递给覃三川,“我请你吃糖?你就别生我气了嘛......”
覃三川的手自然垂下,袖口并没有无风自动,他也没有要接过糖果的意思。
开玩笑,这不好吃的东西,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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