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家庙.
许是真的寂寞难耐,想要有个熟悉的陌生人作陪?
覃三川虽然饱含警惕,但到底是和朝暮坐在了同一张谈判桌上。
大眼瞪小眼。
林鹿看看凝练如实体的朝暮,又看看一言不发的覃三川,无奈撇嘴。
假模假样地客气说道:“你们聊,你们聊,我回避一下。”
她慢吞吞起身,往外走。
走了半晌,没有一个人生出留她的心思。
相反的,他们都为林鹿的识趣感到松了口气。
等包厢的门重新关闭,覃三川身子动了动,恢复成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斜眼窥它:“说吧,过继林鹿的控制权,条件是什么?”
朝暮像是被谁附了身,一改往常的机械,笑眯眯地开口:“其实,我不是来找你谈 让渡林鹿控制权的事的。”
“哦?”
覃三川眉梢微挑:“那我们还有继续讨论的必要吗?”
他忍着恶心和这群想害他的人见面,不就是为了珍藏心里的那块净土?
结果这群人说,他们从来没有这个目的......
他忽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覃三川起身,作势要走。
朝暮不急不缓地出声阻拦:“林鹿跟你说了吧?”
覃三川一顿。
他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
但来都来了,只好按捺着心底的烦躁,等朝暮的后话。
“她觉得我窝囊,老早就想另寻别家,我理解,毕竟我确实不及你。但是,她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得是我的鬼。我只不过在冲动之余说了几句气话,她便急切的企图在第二天与你勾连......虽然我知道她想走,也和她说了,要走可以,拿交易来换。但她这个迫切的态度,真的让我很不爽!”
它突然似笑非笑:“我本来也打算好聚好散,但她弄得这般不体面,也怪不得我落井下石......”
朝暮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这个计划不是它给林鹿指的。
这番发言,反倒显着它毫不知情,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覃三川被它前言不搭后语的论调搞得有些烦闷,出声打断:“所以,你是来找我倒苦水的?”
“是也不是……我只不过,是怜悯你,不想你被蒙在鼓里,想还你一个真相罢了。”
“......”覃三川用看傻子的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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