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屋里的好些人被突如其来的敲打声惊到,纷纷朝门口望去。
来人不少,四五成群,每个人都长得很有自己的特色,唯一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同样的结实、厚重、成熟——即不太灵活的莽夫形象。
闻溪看来者不善,暗自打量,自觉走到同行的女生前面,隐隐有抵挡之意。
李晗、张栩其人同样向前一步,赵筱不避不让,站在原地省察形势。
虞开澄看了眼那四个敦实的中年男人,带着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某个角落一眼。
由于不清楚来者何人,又有何目的,是否牵扯其他……虞开澄没法及时作出站队的举措,于是决定静默处理。
在这样僵持不下的对峙局面中,某个角落仿佛自有屏障,隔绝了太多锋芒。
覃三川看着林鹿还没来得及塞进嘴里、就被惊得停滞在半空中的鲜饺,神情有些不愉。
他眼神不善地瞪了 立在门口的四个大块头一眼,心里一时之间云浪翻涌。
“你的人?”林鹿悄声开口。
覃三川一字一句往外蹦:“我怎么可能有这么蠢的手下。”
身为他下属的头等大事是:不要惹他生气,否则几亲也不认。
覃三川转头瞥向林鹿,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些,“快些吃饭,等一下打起来了,尘土什么的,还多令人烦躁。”
林鹿:“……”
她很是奇怪地看了鲜饺一眼,不甚明白 覃三川为何如此喜爱这个投喂的角色……也许,就像她当初给他送百合莲子粥一样?为了争夺人情?
林鹿摇摇头,真是想不通!
她将鲜饺放入嘴里,把它当成覃三川的“八百个心眼子”,恶狠狠地咀嚼着。
覃三川看着林鹿圆鼓鼓的腮帮子,满意地点点头,倒是没有再逼迫她另吃别的东西。
林鹿咬着鲜饺,就着燕麦牛奶粥囫囵咽下。喉腔不免染上湿意,语调变得溶溶:“干嘛要打架?”
覃三川轻巧回答:“因为坏人挑事。”
林鹿眨眨眼:“哪个是坏人啊?”
她问得天真,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覃三川一顿,眼里带着笑意,只是不达眼底:“反正不是我。”
林鹿被覃三川怪异的眼神看得心尖“咯噔”两下。
她知道,她的那句话充满了对覃三川的偏见:在扬看得见的阵营不过是他们“学生组”和门口的那些大人。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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