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在覃三川这里感受到了强烈的“阶级”差异,这着实令她久久不能平静。
许是自觉无路导致的心绪涣散,剩下的时间林鹿都在黯淡里消磨。
但就像兄妹吵架后,吃饭时终归同桌、甚至互给笑脸一样,林鹿还得一如平常,憋着浊气,与覃三川一同上下学。
学院路不过还如往常,只是银杏树已经被太阳烤黄了叶片,正大大咧咧地与周遭嫩绿的枝叶争宠。
林鹿走在覃三川前面,苦闷着脸,一言不发。
覃三川看着不自觉越走越快的林鹿,下意识抿了抿唇。
几个星期之前,还没有发生这么多七零八碎的事。那时候,他们上下学都是肩并着肩、齐头并进的。再不济,也是互相注意,暗自打量。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形在,神不在。
且“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一起回家”这句话所造就的形式,所谓的形式主义 不过如此这般。
不过没关系,覃三川想。
其实互相不理会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他要的不过是林鹿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比如,不残不败。
至于其他的……他管不了。
怎样,都好。
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本就讨不来女孩子的欢心......既如此,还强求那么多干什么?
有些东西,从来都不必达到完美的程度。他完全可以忍受糟乱的进程。
再说了,他现在全部心绪都放在了黑化值的提升上。且为了不引起林鹿的怀疑,他甚至早起贪黑地“做坏事”,魔鬼般的作息当真令人满身疲倦。
覃三川无所谓笑笑,眼底泛滥的,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阴翳。
这时,林鹿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那你觉得......”
许是声音大了些?她明显见着覃三川身体一颤。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我后面该怎么做呢?”
覃三川回:“好吃好喝好玩。”
林鹿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我的人生信条是:该吃吃该喝喝,地球没爆炸,我就继续作……但当愿景终于实现的时候,你知道么,覃三川?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无聊!而这,不过才过去两天!”
“我甚至开始发疯病变,开始觉得做咸鱼的日子如果是毫无追求 那也太可怜了……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我只是一头长生不老的猪!”
“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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