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覃三川猛然直起身来,面目稀罕地‘狰狞’,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但最终也不过是纸老虎作态罢了。
林鹿站得与覃三川有些近,空间的骤然缩减,让她来不及闪避。
俩人在冲击力的作用下跌跌撞撞,以林鹿莽到了覃三川的胸膛作为结束。
鼻头的软组织细嫩如布丁,突如其来的软硬相触,刺激得林鹿眉头紧蹙,鼻尖瞬间被酸楚侵袭。
耳边,是肉体与衣物相抵的暖意在散发,心跳仿佛砰个不停。
覃三川在听见林鹿那声短促的惊呼后,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的后面是一排又一排的自行车,头尾相接,与多米诺骨牌有得一拼,是牵一发动全身的预兆。
林鹿有所预感一般,先一步揽住覃三川的腰。
柔软的指腹抚上明显的肌肉纹路,掌心猝不及防地跳了跳,而后又更加坚定地稳住。
林鹿稍稍吞咽一番,感叹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从来悲喜交织,‘生态’平衡。
覃三川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他像是一个被冷气禁锢住的冰雕,没有动弹的余地。
也许,也没有心思动弹。
覃三川双手微微抬着,状似投降的模样,高高举起,仿佛不知酸软。
于是,空间被林鹿轻易压缩。
他亲眼见着怀里的脑袋攒了攒,马尾高高荡漾。
胸腔处有温热的水汽在此刻迸发,覃三川听见林鹿嗡里嗡气的声音在那里响起。
声线带着刻意的软,听在别人耳里,是别样的撒娇,听在他耳里,就带上了几分强迫意味:“别生气了嘛~”
覃三川心间莫名跟着一软,但他没有顷刻答复她。
因为他知道,林鹿只是明白过来‘他生气了’,可林鹿肯定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因为他留下来的线索看在外人眼里,做作又潦草,无病且呻吟。
林鹿说完就抬起头,人也没说走开的事,静待吐息纳尽。
“好不好?”
身子半倾,温香软玉。
覃三川低垂着眉眼,眼尾扯出一抹红,眼底没了之前的淡漠。
林鹿在他黝黑的瞳孔里,看到了倒映着的自己。
心里扯出一抹笑,小鱼上钩了。
哎呀呀!
罪过,实在是罪过!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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