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斟酌着字词,温吞出声:“7103住的是我爸爸同学的儿子……但我不清楚是谁,还没打过照面。”
她看向他:“我从电梯里出来看见你,还以为你就是呢,嘿嘿。”
她尬笑一声,把问题抛给他的同时,否认了她知道7103户主的事实。
覃三川点点头,神色晦暗不明,但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情的宽慰:“没关系,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见她仍然看着他,无奈,轻声开口:“很晚了,回去写作业吧,写完早点睡。”
覃三川发了话,林鹿利落回身。
手上用了点力,门被缓缓关上,啪嗒一声,落了匙。
她知道覃三川该是还在外面倚着,他在等闻溪。
虽然不知道他那么着急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是不是守株待兔得太明显了点?
这真的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古人该有的智慧吗?
林鹿疑惑,林鹿不解,但林鹿尊重。
她坐在玄关旁边的小凳上,双腿一蹬,鞋子落地,趿拉起人字拖,踢踏着朝内室奔去。
覃三川与她不过一墙之隔,虽然房门隔绝了所有的试探,但林鹿仍然有些踌躇。
直到走进内室,封印仿佛被瞬间解开,僵硬的肩背堪堪放松,林鹿便开始左右舞蹈。
默声发疯发了半响,林鹿想起一个事:“诶,朝暮,你有没有感觉,覃三川好像又变了?!”
朝暮眸光闪了闪,“哪方面?”
林鹿想了想:“嗯......怎么说呢?晚上的他有点像早上刚刚见面时的他,小心翼翼地隔着蜿蜒河道,不奔涌直上,但也不全然封闭,还挺腼腆的。可中午就不一样了,中午的他很淡漠,虽然看上去比现在的他礼貌,但我其实更愿意攻略现在的他。”
朝暮:“......”,这女人概括得还挺全面。
它说:“可能错觉吧。”
林鹿拉开窗帘,看着窗外虹霞,点点头。
“也许吧。”
她的感受其实并不深,能区分这么多,大概是女人独有的第六感使然?
而要说具体是哪方面不一样,她也说不清。
难不成要她说,现在的他,有点……懵懂的暧昧?
这是可以说的吗?
林鹿摇摇头,话语绕到嘴角,终究没有倾述出口。
算了,这魔头一会儿这个样,一会儿那个样的,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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