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从来懂得点到为止,她说到这里便停止了所有的劝慰。
闻溪是一个智力健全、并且独立自主的人,他很有自己的想法。
所有的劝慰,所有的鼓舞,都只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局势之中。
她所有的话语,到了最后都只是汇聚成一句:闻溪可以勇敢地过活,身边永远有人可以相伴。
林鹿看着怀里仍然没有动静的人,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点时间对于情绪的疗伤远远不够。
视线偏转,她越过闻溪浓密的黑发,瞥了眼站桩似地站在旁边、不说话也不走开的人。
少年脸色黑沉,眉眼低垂,薄唇紧抿。
讲真,林鹿对他有莫大的怨气。
所以就算她刚刚有感觉到,她安慰闻溪的话说出口时 覃三川的身子有些许的僵硬,但她仍然放肆地说了那较为指桑骂槐的话。
也许是林鹿望向覃三川的视线太过尖厉,朝暮适时开口:悠着点,不要太过。
林鹿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覃三川这是弄出了一条人命!你也别和我说什么‘他们那个时代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他现在可不是在那个地方。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法度,这里可是法治社会!况且,他可是一国之君,哪有良君会不爱自己的子民?他当了那么久的皇帝,现在连这个都忘记了?”
林鹿是真的被气到了,她想:覃三川这个人是多么可怖,为了达到目的,竟然整了个人命出来!
朝暮也许是为了让林鹿在攻略的过程中 能有一个好心情,它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了其中的弯绕:
“且不说冯氏的车祸与覃三川无关,他只是利用了这个局,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再说,就算闻溪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一时间赶到现扬,他也救不回那个老太太。当时老太太本就处于强弓之弩,所以闻溪就算去得及时,抽血还血……可这些对于老太太来讲,也只是在平添苦楚……”
林鹿听到这些话 逐渐冷静下来,她又瞥了眼覃三川。
车祸不是他促就的?
她将信将疑。
此时覃三川刚巧转眸,俩人对视。
不久,一两秒的样子,林鹿率先撇开了眼,只回眸看着闻溪的黑发,没有说话。
而覃三川将刚准备扯开的笑容,慢慢收了回去……
她不想见到他,哪怕只是轻轻瞥上那么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林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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