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设置的时间背景是什么？”林鹿有些好奇。

朝暮回：“蓉城中学高一新生。”

说完这句，它就没再说话。

它从来寡言，除了主线内容，其他的总是只字不提、满是戒备。

就好像它是在防备林鹿套话一样。

该言简意赅的地方，绝不多说。

少说话，就可以从源头上消除己方的语句疏漏？

可惜，林鹿一身反骨。

不想说太多？

那她偏要问：“为什么从高中开始呢？”

当然，这也不是乱问的。

时间节点对人的成长历程的挖掘很重要——她恍惚记得，闻溪是在他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出道的。

“因为覃三川和闻溪的第一次见面在高中，所以每次循环都是从这里开始。”

朝暮顿了顿，像是在权衡着什么，但最后还是对‘同盟’妥协了。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它也不好隐瞒太多：

“每一个循环开始的初期，覃三川都没有循环的记忆......

林鹿有些讶异：“你是在提醒我，这个时候的覃三川，是最容易攻略、最容易立地成佛的时候？”

林鹿还没来得及蔓延那满心的欢喜，朝暮就重新开了口：

“且不说覃三川从来六亲缘薄，除此，他只是没有循环的记忆，关于和闻溪是世仇的记忆还是有的。”

所以，没有循环记忆的覃三川，仍然是一个满心报复，偏执于仇恨的人。

林鹿听懂了，于是又来了一个新的疑问：“那我初期有什么优势呢？听你这么说，这不是有记忆和没记忆一个样吗？”

一样要祸害闻溪，一样有‘异能’傍身。

朝暮冰冷的声音透了点神秘：“他没有循环的记忆，就不会按既定剧情走。”

它神秘得甚至有些得意。

林鹿睁大了眼睛，情绪忽地爆炸，“什么？不会按既定剧情走？那我的上帝视角可从哪里来？！而你，居然还挺兴奋 ？！”

朝暮：“......”

林鹿看着朝暮的欲言又止，蓦地感到一阵无语：“你下一句该不会是想说，就因为他没有记忆，所以初期的他比后期的他，还多了些原本没有的暴虐因子？”

当有一个人憋了千年的坏水、拥了满肚子的恶意，有朝一日，遇上可供游戏、报复的对象......换作是她，可不就在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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