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带着浅显的教导。
林鹿心有余悸,还在呆愣中没反应过来,“对不起”三个字也就没在第一时间脱口而出。
当她再次抬眸看向闻溪的时候,闻溪已经踩着车走了一段路了。
风吹起他的T恤,掀开后,只见着那忽隐忽现的腰线白。
风吹起她的额间碎发,和一抹被轻轻挑起的神经——儿子可真瘦啊!
要不是现在还不熟,林鹿都想搞投喂play了。
覃三川的背影顿了顿,他显然也认出了那个骑自行车的人。
他倏地转头,视线扫向林鹿。
后者眨眨眼,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覃三川,你走慢点嘛,我不舒服,跟不上……”
她语气软软的,像糯糯的小团子。
林鹿清楚地知道,这一招,对覃三川百试不爽。
覃三川何其聪明,他很明白,眼前这人在玩和昨天晚上一样的游戏。
她在那种情绪里吃到了红利,于是连招数也不换,甚至还舍不得隔一天再使用。
她对他,从来连演戏都不屑隐藏,敷衍到极致。
真不愧是楼逸井!
而他,他晓得前面是泥潭,甘愿......呵,其实也没什么好卖惨、好委屈的。他在这扬游戏中很是受用,情绪价值也体验得很到位。
这,不就好了?
自信点来说,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只是,覃三川有一点不是很理解:明明他们在现代社会里没有见过面,他的个人形象也从来不错。
可她在他面前,总是:畏惧,却不敢浮于表面。
他不知道,她对他为何总是如此态度?就好像她有以前的记忆一般......
覃三川每每在这样封闭的逻辑里打转,临界了,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撇撇嘴,暂时放弃思索。
只要林鹿演得足够好,不给他戳破真相的机会,他还是很愿意配合她的。
这不过是一扬各求所需的游戏罢了。
念及此,覃三川提拉着笑脸,顺着林鹿的思路,轻声问:“哪里不舒服?”
这下可有点难到林鹿了。
她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脑子?”
林鹿不过是想不到更好的词去代替,哪知,本来眼带戏谑的覃三川,听到这句话,一下就收起了所有的假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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