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叶被阳光照得越发透亮,男同学在他们的掌声中坐了下去。
林鹿很快调整了状态,醉心于学习。
只是在下课的时候,覃三川桌子的右方边角上,多了几颗由粉红棉纸包裹着的糖果。
这几颗是林鹿精心挑选的,算是矮子里拔高个——要在五彩斑斓里尝出一点蜜,确实得费点心思。
覃三川淡定而高傲地瞥了林鹿一眼,也没说谢谢,只是糖果的屁股还没有把桌角坐热,覃三川就已经合上了书。
笔身“滴嗒”一响,头尾皆放。
拇指和食指一合,他捡起一颗糖,剥了就往嘴里塞。
糖果不过遇水而化。
覃三川还没来得及把糖果咬得咔咔作响,那原本盛满笑意的眼眸突地一变。
变得危险而深沉,变得毫无明媚之气。
覃三川面无表情地停下了所有咬合动作,直直盯着前桌的椅子。
他抱着气性,含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任何要吐出来的意思。
没过多久,他就把糖果整颗给生生吞了下去。
他放弃了细细品味、轻轻咬碎的快感。
或者说,是糖果先抛弃的他。
尖锐的边边角角划过喉腔,那强烈的异物感,让喉咙如此不适。
幸而,糖果总体很小一粒,虽仍然危险,但好歹没出什么事故。
覃三川咬紧了牙关,咬肌一跳一跳的,颈脖子那儿的青筋骤然暴起。
他是有看见闻溪问林鹿要糖的,糖果坠落于他手心的时候,他还笑了。
显然糖果很是香甜。
不然何至于让闻溪那样不苟言说的人都想念至极,甚至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林鹿讨要!
覃三川愣愣地盯着黑板,眼里有暗芒闪过。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他是知道的,“闻溪”从来嗜于甜食,而楼逸井以前为了讨他开心,专门去学习了各类糕点的做法。
他记得清清楚楚,糕点做好后,闻溪那变着花样炫耀的模样。
当时的闻溪,只差没把心思杵在他面前!
——那天中午他来到他的府邸,将食盒递给他,跟他说:逸井叫我代与你。
一个食盒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代为转交?何况他和林鹿的府邸间距不过街道前后。
距离如此相近,用得着隔了十万八千里的闻溪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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