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生活,你可已适应无虞?”任远迟在晚膳前归家,此刻正与云因龄共享佳肴。
“南妈太过贴心了,因此妾身哪有什么不适之感。”
任远迟放心之余言道:“近日事务繁杂,交接事宜即将告罄。”
“世子肩负圣命,无需牵挂妾身。”云因龄 以柔情目光注视着他。
屋外观之,刘管家听闻南妈提及主子们正在用餐。
“明日便是夫人省亲之期,世子未行聘礼,届时拜访夫人娘家,须得注重啊。”刘管家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首次独享餐食,我适才窥见,两人谈笑甚欢。明日之事,夫人必会亲与世子提及,无须我等过多提醒。”南妈见主子们氛围融洽,不愿轻易打扰。
夜深人寐,任远迟忆起新婚两日未能陪伴妻子,故而未近其身,二人同衾共枕。
翌日黎明,云因龄轻起为任远迟更衣。
“今日我应该会提早归府,诸事已近尾声。”
云因龄遮其肩头以薄披风,温言叮嘱:“现在虽值炎夏,但清晨风凉,世子慎防受寒,毋须因妾身之事急躁行事。”
任远迟瞧着她娴静之态,内心歉疚,口头上却顺从应答。
“世子路上珍重。”云因龄目送夫君出府,直至骏马身影消失于视线之外。
“马车已备妥否?”
“姑娘,都已备好。姑娘当真独自回门?”
秋实为她束紧披风带,云因龄不以为意,径直走向马车,“世子为国事繁忙,怎能为妇人之事所累?,出发吧。”
文府早已设宴恭候新人回门,文亦舒立于府门,笑容在望见马车只有云因龄一个人而至时瞬间凝固。
“亦舒哥哥,劳驾您久候了,咱们入内罢。”云因龄仿若未觉其面色变化,拉着他步入府内。
席间,文家众人面露异色,困惑何以回门之日,夫婿竟独留妻子一人前来。然恐拂云因龄的面子,皆默然不语,但云因龄席间竟自然的很。
午饭后,舅母携其至后庭私语:“可是他对你不好?”
“舅母何出此言,今日所赠之礼皆出自世子之手。”
这倒也是,她先前偷偷看过礼单了,确系精心挑选,然既然有这份心,为何人未同行?
深知舅母仍存疑窦,“世子刚返京城,政务交接尚在进行,我俩初为夫妇,不愿为此叨扰于他。”
舅母闻之,心疼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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