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提督府内室内,立夏正在忙于最后的准备,而秋实则为云因龄细心地系上披风的细带。
“梁安那边安排妥当了吗?”云因龄一边整理着装,一边问道。
秋实轻巧地系好带子,回道:“姑娘放心,奴婢告诉梁安说您今日还是和往日一般要进宫,走的是宫道,有太后娘娘派人一路随侍,无需他跟随,我已让他留在府中了。”
云因龄轻轻点头,“那就好。”
梁安虽然是任远迟派来保护她的,但今日要去的地方,她并不想让任远迟知道。
她转身对立夏说:“清点完毕,我们就出发吧。”
立夏手中捧着细软,脆生生地应道:“是!”出门之际,好奇心重的立夏左顾右盼。
秋实扶着云因龄上了马车,便催促道:“立夏,别看了,快上车吧。”
立夏摸摸脑袋,小声嘀咕:“这马车花纹真稀奇…”
秋实见她迟疑,不禁又催促起来 。
“来了!”立夏终于回过神,小跑着上了车。
车内,主仆三人轻松闲聊,车轮辘辘,行驶良久。
立夏掀起窗帘,突然惊疑出声:“咦?”
云因龄看着她探出的小脑袋,不禁失笑“怎么了?”
立夏缩回头,犹豫地说:“后面的那辆马车,我在出府时似乎见过。”
云因龄收起笑容,认真地问:“你确定是同一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马车当时就停在府门口,车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秋实一听,立刻慌了神:“姑娘,这可如何是好?需不需要派人回去找梁安侍卫?”
云因龄摆摆手,镇定地说:“先别急。”她探出头去,确认了马车上的花纹,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她对立夏说:“告诉车夫,随便找个茶楼停下,我渴了。”
立夏疑惑地问:“姑娘,我们带了茶水和点心,为何还要去茶楼?”
云因龄轻抚她的发髻,微笑道:“去茶楼,未必就是为了喝茶。动动脑筋,想想茶楼这种地方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呢?”立夏思索片刻,突然醒悟“姑娘是想与那马车里的人谈话?”
云因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聪明。”
秋实忧心忡忡地说:“可姑娘孤身一人,万一·…”
“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云因龄安慰她。
车夫依言在一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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