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朦胧中,清梦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急切地叙述着“今夜,姜公子奉旨款待塔吉克王子,将他们带到了逢缘馆。我们酒楼清清白白,姑娘们只跳舞奏乐,从不涉足风月。但姜公子兴致被败,雷霆震怒,硬是要少东家出面。棠溪好言相劝,却终究难逃被带走的命运。姑娘,棠溪尚未嫁娶,这如何使得?还望姑娘救命啊!”
云因龄不禁身形一晃,被秋实扶至椅上,声音自己都没发觉到在颤抖“可知是何罪名?”
清梦无奈地摇头“他们未提罪名。”
云因龄眼神坚定,语气冷然“无罪而捕,姜氏竟敢如此妄为!”
秋实满脸忧色,提议道“要不要请大姑娘帮忙?”
云因龄沉思片刻,决然道“不可!若阿姐出手必牵扯到坤明王,事情将不可收拾,对她不利。”
秋实急得眼泪打转“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云因龄命人备马车,转头对清梦说“你先回去,放心,我不会让棠溪有事。”
马车颠簸,秋实随云因龄上车,不安地问“姑娘,我们这是去何处?”
云因龄沉着脸,答道“褚家。”
月黑风高,这个夜晚注定不得安宁。
云因龄让立夏带上银两去敲褚家的门,那孩子口齿伶俐,模样讨喜,不会引人疑心“烦请通报褚公子,我家主子有急事相求。”
褚轻越虽不明所以,但一颗助人为乐的心驱使他出了门。立夏将他引至树下,那里,云因龄泪眼朦胧,泪珠如晨露滚落,她的哭颜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心生怜惜。她握紧他的衣袖,声音颤抖“轻越哥哥,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褚轻越全神贯注于她,对夜中求助于他的已婚女子这一行为丝毫不觉不妥“岁岁,别哭,出了什么事?”
云因龄泪如雨下“逢缘馆的少东家是我的闺中好友,今日不慎冲撞了外使,现被押往大理寺。我知道令尊在大理寺任职,求您帮我打探一下她的情况,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褚轻越听罢,决然道“我明白了。夜深寒重,你先回去,我立刻出发,放心。”言罢,他翻身上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云因龄立在原地,目送他远去。
秋实担心她着凉劝道“姑娘,咱们还是先回府吧,别冻着了。”
云因龄挥挥手,示意自己无碍,又吩咐人去大理寺等候消息。回到府中,云因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中不禁想,虽未入冬,为何今年如此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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