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因龄轻轻摇头,她的心思从不在于此,或者说,她从不曾真正去探究这些。
“何计长来此,闲眠过一生。”
她低声自语,心中重复着这句话。
“太后希望我的一生平安喜乐。”任远迟臂弯轻揽她的纤腰,目光坚定地与她面对面“但我知道,你有你想做的事,对吗?”
云因龄张了张口,迎上他的视线“其实,我从没想过要你卷入我的纷争,这是我个人的事。”
任远迟打断她,语气坚决“但我不能让你孤身一人面对困境,阿龄,如果褚公子可以成为你的依靠,那我为何不行?”
她愣住了,没想到任远迟竟有这般想法。她感到一阵慌乱和无措,身体本能地挣扎,试图从他怀中逃离。
但任远迟紧紧拥住她“阿龄,听我说,我是认真的。你为何不能相信我能为你承担一切?人人称我权势滔天,但我真的为我在乎的人做过什么吗?除了那夜,而且是我主动为之,因为你未曾信任我。”
云因龄别过头“你不必如此。”
任远迟突然放手“你总是这样推开我,我们明明每日待在一处,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相隔甚远。”
她犹豫着开口“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我选择的道路尽头清晰可见,你不必陪我走那条没有未来的路。
任远迟自嘲一笑“罢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皇宫内,宴会为远道而来的使者洗尘,大臣与皇亲国戚皆被邀请共襄盛举。
皇上目光落在达穆身上,品尝着杯中佳酿“达穆觉得我玄离的酒如何?”
生性豪爽的达穆,在边疆战火中长大“与我塔吉克的烈酒不同,它温和而不烈。”
姜贵妃笑靥如花“这酒如同美人,王子习惯了烈女,自然也会觉得我们玄离的柔女别有一番风味。”
云因龄听闻此言,忍不住扫了一眼明昭郡主,她今日的妆容淡雅,脸色略显苍白,这段时间显然过得并不安稳。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却未发现三公主的踪影。
达穆开怀大笑“久闻玄离女子温婉可人,我也期待将迎娶的妻子能如娘娘一般美丽。”
云因龄看着始终静默的皇后,心中暗叹,如此深情而柔弱的女子,或许本就不适合坐在那个宝座上。
姜贵妃笑得花枝乱颤“王子真会说话,本宫敢担保,你的妻子必定是我们玄离的绝世美人。”
皇上适时指向明昭郡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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