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降临,任远迟晚归府邸,得知今日家中波折,心中不禁涌起对妻子云因龄无尽的歉疚之情。
而面对他的云因龄则是一如既往的温婉恬淡,她悉心为他褪下朝服,换上舒适的寝衣,夫妻二人如往常般默契地步入寝室,共赴安眠之夜。
“今日之事,让你受委屈了。”
云因龄闻言,秀眉微蹙,目光中闪烁着惊讶:“夫君何出此言?实乃妾身之过。”
任远迟轻柔地拂开她额前纷飞的青丝,眼神中饱含宽慰:“你无需挂怀,子女之事,我并不急于一时。”
云因龄却坚定回应“夫君万不可如此作想。您的血脉,定当传承。”接着又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红晕“再说,太医已为妾身调配妥帖良药,只需调理两月,但其间恐无法行夫妻之礼。”
任远迟听闻,面颊微红,温声安抚:“既是如此,你便安心调养身体为重。”
两人并衾而卧,却未再有亲昵之举。夜深人静,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的空气中交织。
次日,阳光洒满庭院,陶芷歆翩然而至,笑容明媚:“忆起上次满月礼上与你畅谈甚欢,今日特意前来共度一段趣意时光。”
云因龄迎其入内,笑靥如花,亲手为她斟上清茶:“我这厢门扉永为芷歆姐敞开。”
陶芷歆凝视云因龄,眼中流露出担忧。昨日太后派太医探视提督夫人的消息已在京城不胫而走。
“关于子嗣之事,你莫要太过在意,流言蜚语终会消散。”她轻声劝慰。
云因龄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想到她是来安慰自己的。可那些传言的源头,是她自己作为啊。
云因龄浅笑“姐姐过虑了,我岂会轻易被流言左右?”
话虽如此,陶芷歆仍放心不下,提议道:“后日西郊有菊花宴,咱们一同前往赏花品蟹,如何?”
云因龄望着她期待的眼神,难却盛情,欣然应允。
“后日吗?
“嗯,夫君可有空同行?此等良辰美景,正是我们夫妻首次同游的好时机。”
任远迟沉吟片刻,认为外出散心亦有益,便点头答应。云因龄见状,笑意越发浓厚。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韩和川携爱妻漫步,心境舒畅:“今日天朗气清,正宜出游。”
陶芷歆遥望远处布置精美的宴席,猜测道:“这扬菊花宴,想必是七殿下所设吧?”
七皇子手持折扇,悠然自得:“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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