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迟封提督庆贺之日,云因龄早于南妈精心指点下备妥一切。
“夫君,今日宴席您可是主角啊,务必早归。”若是来不及自己阻止某些事发生,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毫无权势的深宅妇人了。
任远迟感受妻子娇嗔之态,心底涌动暖流:“你我荣辱共担,纵然赶回稍晚些,你作为提督夫人接受众人庆贺也是一样的。”虽然这样说了,但他许诺定会准时返家。
宴席渐次展开,嘉宾纷至沓来。南妈跟随者云因龄左右,二人齐声向来者致谢。
“三公主驾临!”一位身着华服的少女携浩荡之势踏足宴厅,众人纷纷行礼以待。
和骊公主扫了扫府上的人,最终停留于云因龄身畔:“诸位平身。”她移步近前,“这就是表哥的新婚佳眷?”
云因龄不发一言,仅以深深一福回应默认。 “夫人既已贵为提督夫人,本公主岂敢承受如此大礼良久。”和骊公主直言不讳,似无畏亦或单纯率真,令人揣测。可这不敢,却还自称本公主?云因龄低头掩盖笑容,想来也是个蠢货。
身为胜券在握的姜贵妃幼女,和骊公主自幼备受宠爱,其脾性自在情理之中。
“还不噤声!”一声清泠喝止突现。
“参见二公主。”众人恭迎。
和姎公主裙裾翩翩疾步而入:“我才疏忽须臾,你便似脱缰的野马般。”视线随即投向云因龄:“你便是任夫人吧?我也算得上是闲眠的二表姐。阿骊今日言辞直率,望勿介怀。”
观此二公主处事圆滑,显系常为三公主善后之态。一直跟在三公主后面擦屁股,这二公主很是恨铁不成钢吧,毕竟就是个累赘。
和姎公主心中很是无奈,本欲今日不让三妹来的。母妃本来想将三妹许配任远迟,然而自己已嫁予武安候小侯爷,此举恐过于张扬,故想着择一姜氏之女为媳。然而此举令二妹和骊心生不满,她对任远迟的好感,和姎自是心知肚明。现在任远迟已经娶了别人了,回去定要好好与她分说,早日断了这情愫。
和姎以目光警示和骊,后者只得敛息顺从。和姎随即笑唤侍女呈礼:“任夫人,此乃红玛瑙原石,若经能工巧匠雕琢,必成绝美饰物。此乃我姜氏贺仪,敬请笑纳。”
云因龄方才直身欠身道谢:“公主过誉,敬请上座。”
和姎见其不卑不亢,神色微黯:文氏之女一直未曾谋面,没想到是如此个性...
“人言至此,尔等犹立门庭,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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