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钧深知母亲是出于关爱而给予他忠告。他突然目光锐利地盯着姜贵妃,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母妃,您可知在和骊离京之时,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姜贵妃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反问“什么话?”
在空气中凝固的沉默中,李先钧缓缓开口,道出了小妹妹离别时的真挚留言“她让我转告您,她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够为母妃带来一丝微薄助力。”
姜贵妃的唇瓣微微张合,却发现自己无法回应。
李先钧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和骊自幼纯真无邪,承欢母妃膝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这一次的和亲,我这个做兄长的,也确实感觉到她长大了。”
姜贵妃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清晰“塔吉克族如今是我玄离实力最强劲的盟友,将姜氏之女嫁过去,绝非损失。”
面对母亲坚决的态度,李先钧只能感到无奈。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我的生命是母妃所赐,既然母妃期望我去争,我自当全力以赴。愿母妃心想事成。”言罢,他转身离去,留下姜贵妃独自坐在椅子上,若有所失。
沈清容步出逢缘馆,正欲登上马车,却见一辆来自姜府的马车迎面驶来伴着那熟悉的声音“沈小姐好啊。”
沈清容不禁叹息,转身面向从马车上轻盈跃下的思敏县主“县主,诗会已经结束了吗?”
思敏县主轻启朱唇,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诗会上才子佳人云集,自然热闹非凡。”她的目光落在沈清容身后的牌匾上“不像沈小姐,竟来这种酒楼欣赏由低俗的女子演练的歌舞。”
沈清容冷哼一声“我倒是想知道,歌舞何时变得如此低俗了?”
思敏县主摇着扇子,靠近她,不无讽刺地说“这逢缘馆可是那些放荡不羁之徒的聚集地,沈小姐身为名门闺秀,来这种地方,就不怕京中人士非议吗?”
沈清容昂首“县主若不在这种扬合如市井泼妇般喧哗,自然无人知晓。”她得意地走向自家马车“具主不妨去宣扬宣扬,左右我沈清容行事坦荡,何惧人言。”
思敏县主气急败坏,指着远去的沈家马车“你!好一个沈清容!”她愤怒地将扇子摔在地上。
转身间,她走进了逢缘馆,恰好遇见了送沈清容离去的棠溪。
面对这扬突如其来的风波,棠溪礼貌地问候“县主安好。”
思敏县主上下打量着棠溪“你就是这酒楼的少东家?”
棠溪微微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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