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靠向他，紧紧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渴望“我自幼便缺失了那份来自亲人的温暖，甚至婚姻之爱也得通过算计得来。阿初，你口中的爱，如何让我确信？在这圣旨如山的世间，又有谁能真正违抗呢？”

程林初坚定地回握，目光中透露出无尽的坚决“不会有那么一天，永远不会！我发誓，此生此世，心中唯有你一人。”

云因素眼角泛着泪光，她别过头，似在掩饰自己的脆弱“罢了，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不归路，又怎能还贪恋那纯粹的爱情呢？看来，我这辈子注定与真爱无缘。”

程林初欲起身，却见云因素已不愿多言“林初哥哥，你还是走吧，我们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误会。坤明王本就对我们有所猜疑，若被他知晓了……”

程林初拳头紧握，语气中带着不甘“他在意吗？”

云因素自嘲地笑了笑“他贵为帝王子，多疑是他的天性。他总对我说，你对我的爱不过是少年情怀，终将随风而散。”

“他胡说！”程林初愤愤不平。

云因素拿起手帕轻轻拭泪“林初哥哥，你还是回去吧，我们不再见面了，你也将成为别人的丈夫。让我心中留个美好的念想，至少这世上曾有个真心待我的男子。”

程林初还想触碰她，却被冬至和春分匆匆走进来，硬拽着向外走去。

云因龄在一旁逗弄着阿姐的孩子。

“别管他了，让乳母抱出去喂奶吧，咱们姐妹俩说说话。”

云因龄坐在云因素身边，轻声问道“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云因素的脸色平静，无波无澜“天刚蒙蒙亮，王爷便回来告知了我这个消息，我便知道他一定会来找你。”

云因龄明白了她的决心“你真是心狠。”

云因素淡然地摇头“对于一个我不在乎的男人，能在生命的终章为我留下最后的礼物，也足以证明，我曾是他最爱的女人。”

话音刚落，屋外喧闹起来，有人急匆匆来报，程家小侯爷找到了。

云因素与云因龄对视一眼，春分沉着地问“在哪找到的？细细道来。”

下人结结巴巴地回答“是王爷的侍卫路过时发现的，在护城河里……捞上来时，人已经断了气。”

气氛陡然凝固，云因龄直视着阿姐的眼睛，却发现其中并无一丝波动。

春分平静地回应“知道了，你退下吧。”

说完，她带着秋实一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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