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迟踏入洞房,那张熟悉的床榻此刻正静候着即将与其共度一生的娘子。红烛舞动着炽热的光影,他信步至桌旁,轻轻执起象征吉祥的喜秤,徐徐走向她身边。一挥臂,红盖头如轻纱飘落,悄然揭开她娇羞的容颜。
云因龄倚坐床畔,红妆映衬下,乌黑青丝如泼墨般被高高挽起,其上镶嵌的珠冠乃是他生母姝婳公主出嫁时的瑰宝,经巧匠改制,此刻正熠熠生辉于她的秀首之上。
云因龄轻柔拾起剪刀,指尖轻抚发髻,精准地拉下一绺青丝,随后将其递至任远迟手中。他接过裹着红绸的剪刀,同样剪下自己的发丝。云因龄以一只艳丽的红荷包将这两缕结同心的青丝挽在一起,放置于枕下。
任远迟凝视着她,眼神深邃而坚定,“从此,你我便是结发之侣,我许诺,定当真心待你,珍爱你一生。”
云因龄明眸闪烁着盈盈柔光,唇角勾勒一抹温婉浅笑,“世子爷,该饮交杯酒了。”
她翩然起身,纤纤玉指轻提酒壶,为彼此斟满醇香佳酿。她款款递过一杯,任远迟接过,感慨道:“此酒还是我出生之际,太后特命南妈于公主府内深埋,专为今日而备。”
两人右手各执一盏酒杯,臂膀交织,共饮下这份寓意深远的甘醇。酒液滑过喉间,似将两人命运紧紧相连。
饮毕,任远迟步入浴室,沐浴更衣。待他返回之时,只见两名丫鬟正为云因龄拆解发髻、褪下金钗。未几,秋实与立夏恭谨行礼,言道:“奴婢告退,吉时已至,还请姑爷行周公之礼。”
云因龄得体起身,缓步移至床榻,掌心托起一方素洁丝帕,“此帕明日是要呈于太后验看用的。”
一双宽大的手揽起了她的腰,她被带着靠近了他。她这身寝衣是用是软的布料做的,任远迟手掌附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感受着传来的温热“阿龄,你愿意吗?”
云因龄看向他的眼眸,脸庞泛起绯色,好似个害羞的少女,犹豫一番便点头答应。
床榻间,她感觉得到男人的生涩,任远迟之前从未有过女人,第一次难免动作上有些笨拙。她的腰带被解开了,皮肤暴露在外有了丝丝凉意,但很快男人滚烫的身子便覆了上来。她的眼眸逐渐迷离起来,很快身子似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叫出声“疼...”
任远迟乍一听,停止了动作。他爱恋的看向身下情欲泛滥的妻子,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阿龄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二人的呼吸交缠着,红帐轻飘。
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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