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任远迟快马加鞭回到府中,只见梁安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梁安本在部署府内侍卫,却因寻不到夫人的踪迹而心中焦急。他查问了半晌,直至刘管家忆起那辆从后门悄然离去的马车——那辆夫人自娘家带来的低调座驾。夫人鲜少使用任府的显眼车马。
“是属下失误,请主子责罚。”
任远迟强压怒火,声音低沉“你可知道夫人会去往何处?”
南妈心急如焚,不停念叨“夫人怎会在这种时候出门?她向来不是这样不考虑轻重的人啊。”
的确,云因龄向来稳重,不可能不知京城此刻的混乱。她明知故犯,必定有她的理由。
任远迟陷入沉思,突然一个小丫头疾步跑来,跪地报告“姑爷,我家姑娘正在坤明王府。”
定睛一看,这丫头正是立夏。
立夏挺直腰板,抬头直视“姑爷应知我家姑娘的用意。”
任远迟气极反笑,身形不由后退一步“她就这样不相信我,不惜亲身涉险?”
立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姑爷,您自己看着办吧,但奴婢得提醒您一句,她腹中还怀有您的骨肉!”
任远迟眼帘紧闭,声音压抑“梁安,梁平,命京城外的队伍准备入城。”
梁安与梁平兄弟俩震惊地对视,随即便一同跪下“主子,没有圣上的圣旨,私自带军队入京,恐被视为谋反啊!”
任远迟睁开眼,声音坚定“按我说的去做。”
他们深知主子已下定决心,不敢再多言,连忙去安排。
他步履沉重地走近立夏“你主子还说了些什么?她似乎对我仍不放心。是否要我邀请武安侯一同前往?”
立夏不慌不忙地站起“武安侯此次置身事外,不偏向任何一方,还望姑爷明了。”
任远迟突然想起杨佑的夫人,嫤娘,似乎是与逢缘馆有关。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那位嫤娘...”
云因龄离开时冷静地对立夏说,只要任远迟同意出兵,他想知道的一切都会告诉他。
立夏缓缓道来“嫤娘虽是我家姑娘引荐,但她与杨小侯爷是真心相爱。”
原来如此,云因龄说得没错,嫁给他或许并非她的首选。在她还未结识他之前,就已经铺好了许多后路,他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插曲。
立夏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心中明白,这次姑娘的举措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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