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嘉公主猛地抬起头,声音坚定而急切“绝不可以!” 云因素轻轻一笑,语调中带着几分淡然“这终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妹妹只是觉得,若真要择一人,沈太师的千金似乎是最合适的人选。”
和嘉公主闭上双眼,手不自觉地捂住心口,语气里满是忧虑“这样的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啊。”
云因素感受到了她内心的不安,但有许多话不便明说,只能以尴尬的笑容作为回应。
和嘉公主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迫切“妹妹啊,平日里后宫之中母后势弱,全靠你出谋划策。现在姐姐需要你,好好想想,我们该如何应对?”
云因素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皇姐,万寿节在即,何必让父皇不悦?不妨暂且收敛锋芒,静观其变。”
和嘉公主听罢,像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缓缓垂下了头。
云因龄翻阅着阿姐送来的信件,口中轻吟“沈太师的女儿?”她将纸张凑近蜡烛,火焰瞬间将其吞噬。
“这位小姐似乎并不常出席京城的贵宾宴会。”立夏插话道“但她与姑娘不同,虽不常露面,名声却早已远播。”
云因龄知道立夏在云宅时就常在外走动,如今到了提督府,消息自然更加灵通。
她好奇地问“哦?怎么说?”
立夏思索片刻,答道“听说这位小姐性子烈得很。姑娘还记得那次菊花宴上,思敏县主对明昭郡主的不满吗?”
云因龄点头:“宠妃家族的贵女对皇后母族的女子有所偏见,也是常情。”
立夏蹲下身子,靠近云因龄,悄声道“但这位沈小姐对思敏县主更看不顺眼,每当县主咄咄逼人时,明昭郡主总是淡然处之。而沈小姐却截然不同,她心直口快,常让县主无言以对。京中宴席只要有县主在,人们都期待沈小姐出现压她一头呢!”
云因龄将纸张烧尽,轻轻吹去灰烬“竟有此事?”
此时,房门被推开。任远迟走了进来,声音带着关切“你们主仆在聊些什么?”
云因龄急忙起身,与跟随在任远迟身后的秋实交换了一个眼神“夫君回来,你这丫头也不通报一声?”
任远迟扶着云因龄坐下,温柔地说“你不必拘礼。坐下吧。或许是我太想见你,步伐走得急了些,你的丫头没来得及通报。”
立夏和秋实见状,纷纷行礼退下。
立夏和秋实见状,纷纷行礼退下。
云因龄嘴角微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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