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戈山反应,路宽已经挤出来询问了好几遍怎么回事。
然后在他愣神的时候扒上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本来阿成也要跳出去,被后跑过来的大力薅住了裤腿,贴着窗框猛的一窜就单臂扒上了窗户往外看。
“欸怎么回事闹贼了嗷?”
……
这什么时候了还闹贼,整个城市都残破成了这样还能有什么东西可偷的,可显然马烁不这么想。
尤其他跟对方天黑前早就起过冲突,现在深更半夜逮到这人在外面鬼鬼祟祟。
那必然理直气壮。
“怎么!白天你装他妈什么好鸟!在这虫不拉屎的地方饿极了来偷东西吃了!?”
就在马烁接连不断的骂声讥讽中,所有人都明白了怎么回事,路宽明显也有些生气,毕竟对方大半夜溜达到窗外能有什么好事。
左不过就是想要拿别人的物资。
所以他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上都偏向了马烁。
“我说朋友,你要是缺什么东西好好说话还行,半夜过来可不地道!”
甚至还故意没阻止马烁冲两步踢对方一脚。
戈岸反应很迅速的躲开了没有让他得逞,只不过也没有回应路宽的话,只狠狠甩开梁野拉扯的手臂。
朝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
更远的那个窗户边有两个人影,一个是想要跳出去被拉住的阿成,一个是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的于大力。
然而,那个他最想见到的人,此刻躲藏在房间内,迟迟不肯现身。
仿佛那扇紧闭的房门成为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们远远地隔开。
戈山此时此刻的内心仿佛正在经历一扬惊涛骇浪般的挣扎与煎熬,两种完全相悖的情感如同一对势不两立的巨人,在他心中展开了激烈地角力。
一边是无尽的愧疚和不甘,另一边则是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这两种情绪相互牵扯、纠缠不清,让他像一根绷紧的皮筋,仿佛下一秒就会扯断。
听着外面哥哥被像罪犯一样被质问,他只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将自己紧紧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试图借助这股凉意来平复内心的不安。
杨婷早就发现了戈山的不对劲,现在此时的冲突很明显证明外面那个人就是他心事的源头。
但她没问,只沉默的在旁边看着。
天黑前裴朝本想听听能不能从戈山的心里话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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