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后面几步路的距离,是一间废弃了的小草屋,早就没人住了,一直说要拆,但是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动手。
原因,是有人曾经看到过,草屋里住进了一只黄皮子。
黄皮子就是黄鼠狼,民间认为黄鼠狼是有道行的,轻易不敢得罪。
反正村里也没哪家丢过鸡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就都非常默契地没有去动这间草屋。
今天凌晨,一个村民半夜喝酒回来,路过祠堂边上,有点尿急,看看左边是祠堂,不能对先人不敬,那就往右边走走吧,这一走,就来到了草屋边上。
酒喝多了的人,还能知道祠堂是供祖先的,还算不错,但是就没有更多的脑子去分辨,这是谁家的屋子了。
反正男人嘛!有个墙根就能撒尿,没有墙根有树根也行,没有树根有个草垛子也行。
可等他撒完尿一转身,就被一个什么东西绊倒了。
这人起初还以为是树桩子,没往心里去,但细一咂摸,觉得又不对,这个东西是软的!
难道是谁家一大袋稻米丢了?他这么一想,又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这不是白捡钱了?
就着月光,他就去找布袋口在哪,可这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一个人!
只见地上的人眼睛往外凸出,正死死地瞪着他,舌头也长长地吐在外面。
当附近的人听到他的尖叫声赶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哎?这不是林大壮吗?”一个胆大的村民凑到死人跟前,细细一看,失声叫了出来。
“赶紧!赶紧喊村长!”一个人回过神来:
“再去一个人,去叫老林头和林婶儿!对了,大壮媳妇儿先别喊,这有点儿像大壮,又有点儿不像,别把她吓到哪,等林家两口子来确定了再说。”
林家是世代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人口时而多、时而少,人多的时候盖房子,人口少了,房子自然也就空下来了。
林大壮因为不事生产,经常被爹娘念叨,念叨久了,就嫌烦了,成了亲之后,就带着刘带弟搬到了后面那间院子去住,与爹娘保持一碗汤的距离,又听不到唠叨。
因此,当来人慌里慌张,让老两口赶紧到祠堂去一趟的时候,刘带弟毫无知觉。
当然,大家事后才知道,这也跟大壮给自家媳妇下了药有关。
老两口赶到的时候,祠堂门口已经燃起了好几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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