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飞喝完一杯水，又向人家要了一杯，才致谢告辞。

出了门，程鑫打趣他，“人家是看你长得帅才让你喝水吧，这里的水堪比黄金可珍贵得很，而你一口气竟喝了两桶。”

顾言飞哼笑一声，道，“还有心情调侃我，看来强盛公司的情况还不算糟糕，这个忙也不需要我吧。”

程鑫收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顾言飞是个很厉害的侦查高手，而且这个人跟自己还有点交情，这事交给他办她也放心。

“多少钱，价钱你来定。”程鑫公事公办地说，她不喜欢欠人人情。

顾言飞看向前方的眼睛转向手机屏幕，唇角缓缓勾起，颇有些桀骜不羁的样子。“事办完再说吧。”

了解他的性格，程鑫不再说那些客套话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她跑到客厅开了一瓶红酒，拿了高脚杯倒了半杯。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就这么盘腿坐着，望着外面斑斓闪烁的霓虹灯，静静出神。

大概人在夜里总是感性一些，所以白天的理智总在寂静的夜晚翻了船。

一杯酒很快就喝完了，她又倒上一杯。

伴着夜色，想着小时候的事，这时思绪已经走了很远。

她想到了妈妈。

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说话一套一套的滴水不漏，也很喜欢笑，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闪耀的星星。

她爱好摄影，不忙的时候会带她拍照片，还会带她跑很远的地方去采风。h

可是，自从和爸爸创建这个公司就很少带她出去拍照了。她口才比爸爸好，负责跑业务，爸爸负责管理。

程鑫印象中，她总是忙到很晚很晚才回来，她总是有签不完的文件，后来慢慢有了黑眼圈。“”

以前从不喝酒的她，为了酒桌上的谈判也练会了喝酒，学会曲意逢迎。

母亲跟她说过，这个公司是她和爸爸两个人的心血，为的就是给她一个强大的后盾。她是母亲的掌上明珠，是她的心头宝。

后来……

后来，母亲是怎么病逝的，程鑫记不太清了，那是段不长但很痛苦的回忆。

程鑫头靠在窗户上，低头手去拿酒杯，手上传来温热又湿润的触感。

她愣了愣，摸了摸脸，原来是她哭了。多少年不曾这样哭过了，母亲走后，她变得越来越坚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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