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小姐们都不习惯长途跋涉,探春宴就设在京郊二十里处。
这里临着河,河畔有一大块空地,风光正好。
沈让尘他们一路缓行,到了河畔,已有下人提前来搭起了饮宴的幕帐。
今日来了不少贵女,那幕帐三三两两落在湖畔,热闹得紧。
既白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好奇不已,正要往前冲,沈让尘一甩马鞭拴住了他的脖子。
“干什么去?”
既白把马鞭挂在马上,“我去凑热闹呀。”
沈让尘下巴一抬,“你看见有男子在扬?”
既白定睛一看,清一色女眷和丫鬟,连搭幕帐的小厮都退得远远的。
“既然不让男子参加,那咱们来干什么呀?”既白泄了气。
沈让尘远远看着,轻声说:“来送人,走吧,午后再来。”
他们在看人,自然也有人在看他们。
“二公子怎么走了?”
“送国公夫人来,送到了自然就走了。”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上次沈让尘在尚书府的宴席上冲冠一怒,为余晚之撑腰,这事早传遍了汴京城。
如今国公夫人又邀余晚之参加探春宴,刚熄下去的没多久的闲话又该绕回了二人头上了。
“国公夫人邀余三姑娘一道,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二公子不会娶妻,别胡扯了。”
“可他生成了那副模样,若是不娶妻生子,那也太可惜了。”
一位夫人捂着嘴笑,“瞧你这脑子,一天净想些没正经的,你这么好奇你去打听打听呗。”
“你怎么不去?”
几人推来推去,最终推出了一位夫人,说是夫人,其实只与余晚之年纪相仿。
国公夫人这边也很是热闹,但她的好友都与她年纪相仿,就余晚之一个年轻的,聊都聊不到一块儿去。
那些夫人拉着她闲聊了几句,当着国公夫人的面也不好多问,余晚之便垂着头坐在一边,静静地听几人聊天。
国公夫人暗地里差点把牙都咬碎了。
原是给自家儿子创造机会,她早就打算好了,余晚之和这些夫人聊不上才好,她正好能借此由头,让沈让尘带她出去转一转。
沈让尘主动提出要送她们,国公夫人原以为他开了窍了,谁知道那根木头把人送到就走了。
真是把饭递他面前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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