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梅格西。”沃阿诺起身拉开椅子，带梅格西坐到自己对面。

梅格西放下牵引绳，摸了摸AK的头，“坐下。”

AK听话坐下，张着嘴巴，舌头露在外面，一直“呵哈呵哈呵哈”的喘息。

江颜之迈着猫步走到AK面前，刚张嘴还没叫出声，梅格西单手擒住了她。

“嗷！”

『梅格西，你干啥子！一把抓我身上，你礼貌吗！』

梅格西五指微微收力，“是只猫？”

“是猫，别人家的。”沃阿诺惊了一瞬，连忙把小猫抱回来，“你都退圈五年了，还是这么敏感，一有动静就警惕。”

“习惯了。”梅格西说话的口气平静，却传达了一种悲伤的情绪。

沃阿诺噎了一下，“这几年一点都没变清晰？”

梅格西摘掉墨镜，露出一双空洞的，毫无聚焦的瞳孔，“瞎了就是瞎了，没人能治了。”

他找过很多医院，治得他疲惫了，医生都说没救了。

沃阿诺惋惜地叹气，“你天生是做杀手的料。”

他年轻时创立过一个杀手集团，梅格西是他在路边捡回来的小乞丐，同时也是他训练的第一个杀手。

沃阿诺看向桌面吃东西的小猫，又让他想起自己认的最后一个徒弟。

认江颜之的时候，她才2岁，跟着他训练的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唯一的缺点是不敢杀人，怕见血。

后来他的身份不再允许他踏足这个领域，便金盆洗手了。

江颜之耳朵前后动了动，从饭碗中抬起头。

『你以前（嚼嚼嚼）也是（嚼嚼嚼）这么跟我（嚼嚼嚼）说的。』

梅格西忘记回话，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让他不得不防。

『阿诺叔，梅格西今年都三十了，他也该退休了。』

梅格西：“……”

他在等沃阿诺回应这句话。

但过了很久，沃阿诺没有给出相应的回答，反而还问他。

“你这些年在华国怎么样？”

“很好，感谢您赠送的导盲犬。”梅格西一板一眼回答完后，脑海里又响起声音。

『当然好了，华国治安好，杀人要坐牢，平民不能携带枪械，是最安全的国家了。』

江颜之心里还在推测。

『留在这里，要么是在华国伤了眼睛，走不远。』

『要么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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