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许可证和执照没那么快办下来,周惊岁准备好材料提交到相关部门后就专心搞自己的小店。
她喊来师傅帮她安装一面墙的木柜,当药柜,此外还买了一个大号冷柜,专门用来存放材质特殊的药品。
把药一一摆放好后,屋子当即充斥一股淡淡的药味,但看着这一屋子药她心里却微微有些不安。
在观山她说谎了。
还没来得及深想,手机铃声就响了。
今天已经周五,距离周一只有三天,到现在还留着电话只是为了周一好联系,可不是想这时候接到。
周惊岁果断挂断。
连续挂断三次后,还是在傍晚的陌生电话中听到不想听的声音。
“周惊岁你骗我?”陆湛的声音生冷地响起。
“姜宛说你根本没有什么毒,也不擅长用毒,你很怕那些没有脚和很多脚的东西,别说活的了,就连用在药里的动物的干尸你都要用药钳子夹或者隔着厚厚的手套才敢拿。”
该说不说姜宛真的很了解原主。
那天她其实是在赌,她赌陆湛会顾及面子不会主动向姜宛说出他被自己用毒威胁的事——原著里的男主死装男一个,面子比天大。
是她算错了。
“所以呢?”周惊岁还算冷静:“你想怎么样?”
“那天你其实在玩心理战,我被那样逼迫的情况下根本思考不了太多,直接被你的威胁绕进去了,现在想想,就算你有很厉害的毒,也不见得就敢下,人一般在面对自己的即知的下扬都会犹豫,说和做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否认这点他确实说得很对,她可以为自己、知心朋友、家国大义而失去生命,但就是绝不会会为贱人而死。
陆湛继续道:“而且这些钱对于你来说还不至于填不上,还用不着拿生命来逃避的地步。我们是签了离婚协议,但那是你在胁迫我的情况下签下的,客厅有监控,还有小溪和保姆们都可以作证,你上诉也没用。”
周惊岁道:“你就说到底怎么样可以离婚。”
想不到她都这种时候了还铁了心想离婚,陆湛停顿了一下。
“如果非要离婚,那些钱我可以还,你明天晚上带上上次世霖酒店应该带的东西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这样吧应该不够吧。”周惊岁直接戳穿:“应该少了一个条件。”
陆湛没说话。
“还要教会姜宛中医和制香技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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