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冷静半天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此事全因周惊岁而起,陆湛只能从她身上讨回来。
车不知不觉驶进临海路的傍晚。
不巧的是,劫富济贫医馆大门紧闭。
他把车子停在离医馆很近的停车泊,坐在车上等。
大概坐了二十分钟后,一辆轮椅从落日余晖的街头缓慢驶来。
他们逆着夕阳,看的并不真切,但陆湛确定那就是周惊岁和江序年。
“呵,不愁吃喝的陆太太不愿意当,却在这给一个傻子当保姆,真是够蠢的。”
陆湛的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两人。
他们太慢了,走一步停一步,细看,推轮椅的姿势还有点怪异。
习惯快节奏职扬生活的陆湛有点不耐烦,手不停按在方向盘上。
等他们离得稍近了,陆湛才看清坐在轮椅上的人,以及推着轮椅的人。
一时间都有点傻眼。
只见周惊岁大咧咧地坐在轮椅上啃李子,而江序年杵着拐在后面艰难推动轮椅,就连平时恨不得一口气跑八百里地的Loki也一反常态,乖巧立坐在周惊岁的腿上,让江序年给他们做苦力。
人和狗都在欺负一个傻子。
但好像三位好像都挺高兴的。
轮椅上放了两杯果茶,周惊岁偶尔拿起来举给江序年,江序年很自然地弯下腰,就着这个姿势喝两口。
Loki不满地朝他俩嚷了两声,周惊岁又只好拿出宠物饮水器喂Loki喝水。
有认识的人经过,他们会停下来说上一两句话,那些人好像也对他们这样离奇组合见怪不怪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惊岁穿的中规中矩。
工装裤,一件简单宽松体恤,还戴了一个灰黑色的鸭舌帽。
和以前那些淑女长裙没好到哪去,甚至还有点中性风的意思,但怎么莫名觉得比以前有魅力?
陆湛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他们结婚三年竟都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淑女型的周惊岁难道不美吗,其实不是,她就算穿一块破布,素面朝天也很好看。
他没有动过心思吗,其实也不是。
刚结婚的时候,姜宛很不高兴,为了哄姜宛他只好暂时把自己拆干净。
于是两人从一开始就是分房睡。
再后来他就被姜宛吃得死死的,不经常回观山,偶尔回去,两人就像合租室友,周惊岁大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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