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什么被砸到地上的声音从玻璃通道传来,接着是连续不断的“砰砰砰”声响。
“汪!”两狗同时吠了一声,一起撒腿跑过去。
周惊岁刚好把小彩和花仙子的东西拿进屋,都没来的及放下,大包小包地赶过去。
“赵思楠,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敢这么跟我和你爹说话!”
“别叫我这个,我的名字早改了!我现在叫赵其彩,要不是不能改姓,你们的姓我也不要。”
“管你叫你彩还是他彩,只要还姓赵就别想脱离我们,今天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你必须跟我们回老家结婚,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哎哟,我的老腰。”
“哪来的狗,别踩我脸,赶紧走开!”
周惊岁刚进门就踩到什么东西,差点滑一脚,眼前更是一片狼藉,室内的陶瓷花盆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肥料、水、碎了的花瓣散得到处都是。
地上被两狗骑在身上的什么东西,勉强能看出是两个人。
“哈哈哈哈哈,花仙子Loki干得漂亮,晚上妈咪给你们做热食。”
周惊岁看到小彩坐在楼梯上心安理得看着这一幕。
“赵思楠你个贱蹄子,快让它们走开,我怕狗啊,啊!”
看着地面上稀稀拉拉的板栗,以及这说话的口音,周惊岁只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小。
她把脚底的那颗板栗踢开,挑好下脚的地方走过去。
“它周姨,你回来了,又买那么多东西,哇塞,这么多板栗!”小彩一脸满足地接过东西放在楼梯上,看着好像并没有怎么受影响的样子。
周惊岁松了一口气,“他们...”
“害,是我那严重重男轻女,生女当棵草,生男当个宝,是非常!极致不做人不配为人父母的只有生物学关系上的父母。”
小彩自嘲一笑,“他们竟然给我取名叫思楠,我姐姐叫什么你知道吗,叫盼楠。”
说到这小彩的眼眶红了。
“我姐性格比较软,比我大两岁,但如今我28了,她依然18,十二年前他们为了五万块钱的彩礼,把我姐强行嫁给同乡的一个老光棍,我姐无法接受,大半夜投水库自尽了。”
周惊岁震惊过后,递纸巾给她,小彩接过纸巾但没擦,嘴里还说“没事”
“后来我把户口本偷出来就跑了,那是我才十六岁,一个人在江城什么都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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